喜欢他了,她还懂得了怎么刺痛他。
“宓月,豫安郡王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如何会看得上你?而且,他贵为天子的嫡长孙,婚事自有天子定夺,岂是你说喜欢就能嫁的?劝你不要再一次成为王城的笑话。”当年她追着他跑,做尽羞事,成为王城百姓的饭后笑话,如今她又追着豫安郡王跑,是想让自己再次变成笑话吗?
宓月轻轻地一笑,睨了谢衡一眼,轻慢地说“关卿底事?”
“你别忘了,我手中还有一份订婚书。”
“你也别忘了,这桩亲事早就不作数了,你若还死抓着订婚书不放的话,我不介意再去彰德侯府门前问一问彰德侯是如何教子的?”
谢衡低低地笑了笑,眸中含着一丝冷意,“宓月,我劝你考虑长远一点。令尊义恩伯已经去逝,伯府又未立世子,这种情况按照常例,是要夺爵的。宓家在楚国毫无根基,唯一的外祖家陆家又有豺狼之心,宓家早已四面楚歌。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有彰德侯府镇慑住,你道义恩伯府能如此安稳?”
“夺爵?”宓月懒懒地靠在方枕上,“大王都未曾说过夺爵,凭你就想夺伯府的爵?谢世子,楚国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