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药浴里泡了一个时辰才让他出来。
她不知不觉地中了招,韩潇直接跟蚩人对战,万一被对方下了暗手怎么办?
夏静月拿了棉巾过来,坐在韩潇旁边,给他抹着湿发。听着韩潇对于杏儿的描述,夏静月打了一个寒颤。
再想到自己身体也有一条虫子,夏静月更发的不好了。
对于蚩人派的祖师,夏静月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描述了。为了容颜长驻,为了美,竟想出如此惊悚的秘术。
又想到现代那些减肥的姑娘,为了瘦身做的种种事情,不吃饭饿肚子算是小意思了,那些为了减肥吞食蛔虫虫卵的人,奇葩想法简直跟蚩人派的祖师同出一辙。
她又佩服蚩人派的祖师是个天才,能从古蛊术中创立这一门秘术,其他的不说,心理素质以及聪明非一般人可比。
得知杏儿想收她为徒,夏静月再打了一个寒颤,她不认为她能有这等强悍的心理素质,光想到她身上有一条蛊虫就心中难安了。若是让她将一条条蛊虫弄进身体里,跟血肉同存,时不时嘴里爬出一条虫,打个鼻涕出来几条虫,掏个耳朵又出来几条虫,她会疯掉的。
“她也太看得起我了,蚩人派的东西别说学了,光听着我就浑身难受。”夏静月头皮发麻地说。
韩潇绝对认同,别说夏静月一个女人,就是他一个大男人,看到当时杏儿的情况,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韩潇有点后悔跟夏静月说起这一件事了,万一夏静月想着身体内的蛊虫,自己把自己吓病了如何是好?他紧握着夏静月的手,“月儿,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的,你别担心。”
不愿让韩潇为她担忧,夏静月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说:每个人体内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寄生虫,每个人身上也都会有看不见的细菌,权当那是小细菌罢了。
夏静月马上转移开话题,说:“杏儿提到的,跟她有渊源的人会是谁?”
韩潇凝重说道:“正在查。”
杏儿在京城出现的时间不多,之前又不曾留意过她,要查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韩潇打算从另一方面下手去查,杏儿是蚩人派,对方应该从杏儿处学到不少东西。
一息花,还有滕贵妃的宜景宫被抄时,那些搜出来的虫子与蚩人派有关吗?
“我之前派人去查穆王府出来的那批东西,八成是万昭仪给穆王送来的。但我的人跟万昭仪联系时,因事情太久了,万昭仪也记大清楚,只记得大部份东西是父皇登基那会儿,清理前朝后宫嫔妃时留下来的。”
前朝先帝驾崩前那几年,是一个非常混乱的时期,那会儿,三宫六院都住满了,比今天的后宫乱得多了。先帝的儿子共有二十余人,当年的夺嫡之争比如今更凶险了百倍。
事情又过去了那么多年,再回去查难度不少。
滕氏死了,大皇子死得太突然,无法去查宜景宫后花园的毒虫毒花是从何处得来的,线索似乎全断了。
“跟杏儿有渊源的会是滕氏吗?”夏静月疑惑了起来。
“要查滕氏只能从滕家入手,只是滕氏一门受大皇兄连累,死了不少,现今活着的滕家人嫡系甚少,唯一熟知滕氏之事的人只有滕氏其姐。”
滕氏的姐姐,夏静月跟她还有一段缘份呢,当初万香楼的事,夏静月用了祸水东引之计,迷倒了滕夫人和魏王府的小妾……
滕氏与大皇子出事后,不止滕家被抄家,滕夫人夫家也受到连累,滕夫人的诰命被夺了,丈夫官职被降了几层,去了偏僻之地做了个县令。
韩潇已派人前往该地查那位滕夫人的事。
“月儿,我还要查一个地方。”韩潇脸色微沉。
“你说。”
“夏府。”
夏静月一愣,“夏府?我娘家?”
韩潇点头,“那位杏儿曾说过,你体内的蛊虫在虫卵时不易养活,需要蕴养。由此可见,你曾吃过不少蕴养蛊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