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看着夏静月一个个切开,看着那些鲜花月饼、烤肉月饼等等,光看就让人食指大动,更别说尝了之后,口感更是美妙不凡。
皇太后高兴了,一挥手,又赐给了夏静月好几箱的宝贝。
夏静月收到后,哭笑不得,说:“皇祖母,不过是几样月饼而已,您赐给孙媳这么多宝贝,孙媳受之有愧哪。”
皇太后笑道:“光你这份心意,就值得的,拿去吧。哀家老了,这些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与其便宜那些哀家不喜欢的人,倒不如给有孝心的孩子。”
夏静月见皇太后的态度不容拒绝,便站了起来,朝皇太后行恭恭敬敬地了一个大礼:“孙媳谢过皇祖母的赏赐!”
皇太后招手让夏静月起来,问起睿王的病情。“难为你这孩子了,自嫁入皇家后就没有一日清闲的。皇家内的事你就别管了,交给你那些妯娌,她们自会做好,你只管好好地照顾着睿王。睿王的身子现今如何?”
“如今天气炎热,尚且好些。”面对皇太后关切的目光,夏静月压力山大,但也只能顶着这压力回答说。
皇太后得知睿王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松了一口气,问:“月丫头,你不是擅长于调理身子吗?哀家听皇上说艾炙也是你自创的,就没有办法治好睿王的病吗?”
夏静月微垂下眸子,眉间染上愁意:“当年孙媳创出艾炙本是为了给家母治病的,对睿王的病艾炙之法只能缓解一二,睿王的病拖得太久,难以根治,孙媳年轻医术浅,实在是无能为力。若是孙媳再早两年认识睿王就好了,在睿王的病情不重时兴许能治,不过再早两年孙媳的医术也不行……”
皇太后惋惜不已,“睿王是大靖的中流砥柱,哀家的这么多皇孙中,就数睿王的性子脾气与哀家最像,偏生天妒英才。”
“皇祖母,不管睿王将来怎么样,我都会不离不弃地陪着他。”
皇太后认真地看着夏静月,看到夏静月眼中的坚定和不悔,皇太后不由为之一震,直直地看了夏静月良久,才眼眶微红地点头,说:“好孩子。”
皇太后冰凉的手儿紧紧地握着夏静月的手良久才放开,不知是不是夏静月的错觉,在这之后的皇太后对她,比起以前多了几分真情,令她生出与老太太相处时的感觉。但仔细去想,又觉得这会儿的皇太后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依然对她是那样的和蔼亲切,像长辈一般爱护着。
在夏静月离开的时候,皇太后在原给赏赐中,又多给了夏静月几箱东西。之前那些赏赐多是昂贵如珠宝、字画等物,后给的就没有这么值钱,不过却是一些日常生活都需要用到的好东西,全是底下进贡上来的贡品。
夏静月走出了皇太后的寝殿,看到慈宁宫后头正在修缮,便好奇地站着往那边看,问送她出来的谭嬷嬷:“嬷嬷,皇祖母又要修花园吗?”
夏静月已经听闻皇帝生怕皇太后太闷,又将旁边两个无人的宫殿拔给皇太后做园子。
谭嬷嬷笑道:“不是,这都秋天了,天都冷了哪会修花园?没得好花好草都给冻死了。那是在修道场呢,自打逍遥散人进京,不仅皇上喜欢听这位老仙长说道,太后娘娘也喜欢听,隔三岔五地就招老仙长过来说道讲经。您还别说,太后娘娘每次听了老仙长说道之后,心情都格外地好,说是许多平常想不通的执念都能想通了。您没见太后娘娘的神色比起以前好多了吗?笑容也比以前多了吗?这心情好了,饭就吃得多,晚上也睡得好。”
“我瞧着嬷嬷的神色比起以前也好多了。”夏静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谭嬷嬷几眼,笑道。
谭嬷嬷喜孜孜地摸着红润的脸,说道:“那位老仙长还擅长保养,献给太后娘娘不少养颜美容的方子,奴婢沾光跟着陪吃了不少,这段时间发现身子骨比起以前强多了,人也精神多了。”
“那位老仙长神通倒是不小。”
“正是呢,就连皇上吃了老仙长保养身子的方子,人也精神多了,前儿来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时,太后娘娘都说皇上看着年轻多了。”
夏静月见初晴已悄悄地回到了队伍,这才举步往外头走去,口中亲热不减地与谭嬷嬷说着话儿。
走出慈宁宫,夏静月在许多人的羡慕嫉妒之下,带着一箱箱的太后私藏出宫。
上了舆车,离皇宫有一段路后,夏静月把初晴叫了进来,问道:“有被人发现吗?”
初晴摇了摇头,说:“小姐放心,奴婢一直都小心着呢。慈宁宫本就人少,又都被修道场那边的事吸引了注意力,偌大的宫殿奴婢走了好一会儿都瞧不见一个人。”
夏静月点了点头,这也是她放心让初晴去的原因,皇太后喜静,身边侍候的嬷嬷只有两个,宫女也是寥寥几人。其余打杂的粗使的宫人也不多,都是正好够用的,因此,对比其他宫殿,那么大的慈宁宫显得人少得可怜了,也合了皇太后喜静的性格。
“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初晴从暗袖里拿出一块东西,给夏静月看。
夏静月瞧去,这东西竟是个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