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命,万昭仪再接再厉地上着眼药,巩固皇帝对顾幽的不好印象。“嫔妾是心疼宁王,您说他对顾女官那样死心塌地
的,若是知道顾女官要嫁给他的弟弟,得多难受?”
“那也没有办法了。”皇帝头疼地闭上眼睛。
万昭仪上前给皇帝揉着额头,细声细语地说:“顾女官把事情弄到这地步,最难做的人莫过于陛下了。嫔妾就怕宁王想不开,还
道是您拆散了他们一对情人呢。”
皇帝怒而睁开眼睛,“这与朕有何关系?老四出征时,老五若是条汉子,早就来朕面前请命了!他自个窝囊,让个女人替他去挣
功劳,反倒成了朕的不是?”
“最苦天下父母心,陛下您不容易哪,怪不得老人总说,儿孙都是债……”万昭仪一番通情达理的话,让皇帝的心情终于好转了
后,万昭仪再接着说:“宁王为长,康王为幼,您要给康王赐婚了,总不能越过年长的吧?”
皇帝听之有理,说:“那就等宁王大婚了,再给康王赐婚吧。”
万昭仪掩嘴一笑,斜睨皇帝的样子端得是风情万种,说:“听说顾女官进宫时身子可不太好,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又这般急着来
求赐婚,莫不成肚子里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