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漫不经心地说道:“她要搬过来与我一道住,我觉得一个人住着的确闷了一点,就让她搬进来了。”
韩潇脸都黑了,赫连凤敏若是搬了进来,那么一个大活人杵着,他还怎么跟她私下相处?“让她走。”
“干嘛让她走?你这么喜欢她,让她住着多好,可以天天看着她,你心里不知道多得意呢。”
“我怎么喜欢她了?”
“不喜欢她你会对她笑?没想到你挺会泡妞的嘛!”
她之前还奇怪呢,怎么突然就招了这么一个桃花过来,后来跟赫连凤敏一套话,呵呵!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对她都没笑过几次
呢,竟然对一个陌生的女人笑,还笑得那样勾人。
没准当初顾幽就是被他这样勾来的!
想当初她刚认识他时,对她那么凶,天天冷着脸,可对别的女人就另一副面孔!
她不爽极了!
韩潇纳闷问道:“我什么时候对她笑了?”
“我怎么知道?”夏静月把韩潇往后门推出去,“你自己想去!”
要是想不明白,她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光应付他的桃花就忙不过来了。
韩潇本要跟夏静月问清楚的,但见赫连凤敏已提着大包小包进了来,只好暂时离开。
夜晚,夏静月准备吹灯安置了,门一开,韩潇竟然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夏静月问道。
韩潇往屋内看了一遍,好在白天时她只是说说,赫连凤敏并不是真的搬进来,不然他会亲自把赫连凤敏给扔出去。
即使是个女人,他也不允许跟她一道同床共枕。
韩潇大马金刀地在她闺房中坐下,说:“咱们好好聊一聊。”
“明天再说。”
“必须今晚说清楚。”
夏静月瞧见烛光下韩潇阴沉的脸,瞧着貌似真的生气了。
脾气还挺大的嘛。
“可我想睡了怎么办?”夏静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韩潇将放在一边的披风取过来,披在夏静月身上,将她身子一裹,说:“我不想睡。”
说罢,他将夏静月一揽,就带着她飞出了府邸。
初春的夜寒风凛冽,吹在脸上火辣辣的,夏静月将头埋在韩潇胸口,躲开迎面而来的风刀子。“你要带我去哪?”
大半夜的,掳人好玩是么?
“到了地方就知道。”韩潇低头看到她紧埋在他胸口的脸,将披风紧了紧,遮住她的头脸,提起内力,身影如流星,飞出了城。
待落定了地方,夏静月揭开遮住脸面的披风上的头兜,借着月光,看清了地方。
这儿竟是马场。
“你不是想骑马吗?”韩潇拉了夏静月往马房走去。
夏静月理了理身上的披风,好在穿得挺厚的,披风也厚,要不然这寒风吹来,她得冷死不可。“可我不想大晚上骑马。”
韩潇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说:“可我只有晚上才有空和你一起骑马。”
夏静月望进他深潭一般的黑眸,那眸中的情义炽热得仿佛能赶走所有的寒冷。
“那、骑就骑吧。”夏静月没出息地说,压根忘了还想晾晾他的事。
马场上的马房只拴着一匹马,夏静月远远看着有些眼熟,近了看清楚后,可不就是那匹马王嘛,只不过有些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了?
夏静月细看,终于知道了。
马上面换了马鞍和缰绳,那马鞍纯白的颜色和白马如同一辙。接过韩潇递来的缰绳,这绳子也不一样,入手摩擦力温和,并不
会像平常的缰绳一样容易勒着手。
“那天我见你喜欢这马,就特地让人订做了这一套马鞍。”早该送给她的礼物,只是她这几天不知为何跟他赌气,而他正好又忙
着,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把东西送给她。“喜欢吗?”
夏静月爱不释手地摸着马鞍的动作无不说明对这件礼物的喜欢。
这人常常不解风情,但浪漫起来,真要她的命。
“不生气了?”韩潇揽着腰,低声问她。
他醇厚如酒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兴许是因为他高大的身躯替她挡去了夜风,令人感觉格外的温暖。“什么生气?我有吗?”
“有。”韩潇无奈地问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
夏静月抬起头来,扬着下巴说:“你让我不爽了,所以我也让你不爽一下。”
“我怎么让你不爽了?”
“你到处沾花惹草,还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我该高兴吗?”
韩潇大呼冤枉,“我何曾去沾惹什么了?”
“哼,赫连凤敏可是说了,说你朝她笑得不知道多好看,要不然她怎么会被你给迷住了?”夏静月酸溜溜地说道,那醋劲连附近
的空气都是酸的。
“这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