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对妾身的人打打杀杀的,这是在要妾身的命哪!妾身跟了您这么多年,给您生了一儿一女,为夏家传宗接代
,您就为了别人的几句话,这样狠心地对妾身,实在是太让妾身心寒了!”
“什么别人说的、挑拔的,梅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含沙射影的说谁呢?是想骂老太太挑拔离间吗?”
“我、妾身哪有说老太太,妾身说的是大小姐,要不是她跟老爷说了什么,老爷会来找妾身的麻烦吗?”
“这件事与她无关,今天问的是你的事!”
梅氏压根不相信,说:“若是跟大小姐无关,怎么老爷突然要给两个女儿置办嫁妆?早不办晚不办,只今天来?还来得这么急!
”
夏哲翰冷笑一声:“梅氏,我是看穿你了,你胡搅蛮缠,颠倒黑白,就是想赖过账本的事。今天你不把账本交出来,行,那就带
着我的一纸休书滚出夏府!”
梅氏浑身一寒,吃惊地问:“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夏哲翰一口气把当铺里宝贝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