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顾士丰的手段向来不动则己,一动就是斩草除根。
窦士疏说道:“顾家现在是多事之秋,又把重力放在后宫之内,兴许是怕李家查到蛛丝马迹,不敢做得太明显,现在顾家已经容不得再出现变故了。殿下,要不要将此事透露给李家?”
韩潇抬了下手,说:“不急,一则没有证据,二则不是时候。虽说此事做得天衣无缝,但李长耕也不是个蠢人,我们就不要画蛇添足,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现在要做的事,跟顾家一样,盯紧后宫。”
“是,属下已经又打进了两个暗卫进去,让他们不动声色地协助顾家探子寻找线索。”
韩潇点了点头,又说:“容修仪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暂时很平静,天天呆在殿中不出。”
“小心盯着。”
“是。”
沉默了一下,韩潇又低声问道:“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
窦士疏的声音也放低了许多:“时好时坏,总的来说,一直在恶化。”
韩潇手指在案桌角上摩挲了几下,跟窦士疏低低细语一阵。
窦士疏离开没多久,安西侯府就传出安西侯病情稳定下来,但人一直昏迷不醒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