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呀?”夏筱萱没有近距离见过左清羽,不知道面前此人正是她的偶像遥安世子。
夏筱萱但见面前男子俊美得过份,又透着贵气,不禁看呆了。
左清羽朝夏筱萱几女说:“你们逛你们的,我把她带走了。”
说完,不容分说地拉着夏静月走了。
初雪连忙跟上去。
夏静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想知道。说:“你若是不放手,我就大声喊了。”
左清羽回过头,俊美的脸庞带着戏谑的笑意:“喊什么?喊爷非礼你吗?爷长得这么俊,像是登徒子吗?”
夏静月摇了摇头,说:“不,我会大声喊,遥安世子在此!然后,就会有很多女登徒子过来……”
左清羽打了一个寒颤,无法想象他被女人包围起来,被各种占便宜的场面。
“爷劝你还是乖乖跟爷走,否则爷也会大声喊。”
“你想喊什么?”夏静月笑睨着左清羽,说:“你该不会想喊我非礼你吧?”
左清羽狡猾地一笑,指着楚河上的一艘大画舫上,“本世上只需喊一句——村姑在此!你道会怎么样?”
夏静月顺着左清羽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大画舫上,有一大胖子被众星捧月地围着。
此人,正是穆王韩熹。
夏静月心中一叹:不管谁先喊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哪。
“你都知道了?”
“爷这么聪明,世上有爷不知道的事吗?小大夫,你胆子不小哪,连那头肥猪你都敢去招惹。”
“好吧,看在你帮我解过围的份上,我跟你走。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做什么?”
左清羽一指灯街前面的一座写着临海楼三字的酒楼,“那边。”
夏静月见那酒楼富丽堂皇,进出的皆是显贵,是个正经场所,也不怕左清羽玩什么阴招,便跟了他过去。
左清羽领着夏静月上了顶楼四楼,包了一间视野最好的房间,房内除了一个叫长安的小厮侍候着,并无他人。
坐下后,左清羽让长安上茶水,又叫长青取笔墨来。
夏静月坐在窗前,望着楚河上的美景,暗叹真美。“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吧?”
等长青把纸墨取来后,左清羽把它推到夏静月面前,说:“把你会的那个什么算术题,给爷写出来。”
夏静月随手翻了翻,竟有数百张纸,她额筋微疼,“你不会要让我写几百页的题吧?”
“很多吗?爷还觉得少了呢。”左清羽旋转着手中的小灯笼说。
“算你狠。”
真要让她写几百页的题,夏静月得手残不可。
夏静月自然不会做这么劳心苦力的活,但若是不让面前这个遥安世子满意,估计她今晚是别想回家了。
夏静月心念一动,朝左清羽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教你十万道题。”
这一晚,夏静月足足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将小学水平的简单易学公式写了出来,并写上范例,大概地教了下遥安世子。
学会了公式,别说十万道题,就是一百万道题,也仅仅是想不想弄而已。
左清羽本就是聪明绝顶之人,所学甚博,更是学过术算的,再有夏静月指点,举一反三,竟然学得有模有样。
等夏静月回到夏府时,已是午夜子时。
夏静月还道这时候夏府的人都已入睡了,不料松鹤堂内依然灯火通明,不仅老太太等着她,平时难得一见的夏哲翰和梅氏也在。
夏哲翰一见到夏静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斥骂道:“你这不孝女,终于舍得回来了!”
老太太瞪着夏哲翰,说:“月儿才回来,说不定都饿了,你要问话,怎么着也得让她吃饱了再说。”
夏静月瞧这三堂会审的阵仗,敢情又出事了?
关于她深夜才归的问题?
以她对夏哲翰的了解,不太可能因为这事儿。
夏静月上前扶着老太太坐下,说:“奶奶,我吃过了,不饿。”
梅氏笑着走上来,一双精明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夏静月,“大小姐,听萱儿说你跟个陌生男人走了?玩到这么晚才回来,呵呵……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呢。”
夏静月挑眉:这意思是,她跟男人私奔去了?ukwm
“无法无天,不知廉耻!”夏哲翰怒气冲天地指着夏静月说:“自从你进了京,你给我丢了多少脸,你知道吗?”
夏静月诚实地摇头,说:“不知道。父亲,请问我一共给您丢了多少次脸?女儿记性不好,烦请父亲数来听听。”
“你——”夏哲翰被夏静月这话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若真说起来,除了府里的事不提,在外头夏静月还真没给他丢过脸,反而给他涨了不少脸面。
夏哲翰一阵怒火过后,问夏静月:“据说顾幽小姐要邀请你进入秋霁社,你为什么要拒绝?”
敢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