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染上了一次毒瘾,可他换得了她的回头,这是一笔非常合算的交易。
心里一阵悸动,季妍问他,“那你……想怎么做。”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不可能采取什么过分的手段。
低头在她唇上轻轻浅酌,商靳深不语,用吻封住她的口。
有些东西,没必要让她知道,只要能给她更好的,他都会去尝试。
毕竟,这是他心心念念,失而复得的宝贝。
呼吸交缠在彼此的鼻间,相互转换彼此的气息,水乳交融不仅是身体的释放,更美好的是心里的颤动。
夜里,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睡着,商靳深书房的灯还亮着。
“你想说什么。”冷着脸,商母的态度不是很好,大晚上的跟她谈事情,指不定又是要为那狐狸精出头。
商母坐在沙发上,商靳深坐在他的对面,面前还放着一份牛皮纸文件。
沉默许久,商靳深最终还是说出来,“只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将面前的文件推到商母面前,他面色不愉,有一丝愧疚。
性格再怎么不好,对别人再怎么残忍,但是他没想到,有一天对他的母亲也得使用手段。
疑惑的看着他,商母接过文件并没有打开,“这是什么,还有什么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他这说的前一句没有后一句的,商母听得稀里糊涂,不过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这个儿子她一向是又爱又惧的,商家的亲情大多基于利益,所以她对他也算是费心费力。
就算是他设计陷害商靳风,她也从未责怪过他半句,商家的男人,就得走杀伐果断的手段,要不然怎么能守得住偌大的商氏集团。
可是,如今,这商氏也算是拱手让人了。
靠在椅背上,商靳深沉默不语,闭上眼,不见不烦。
商母有些恼羞成怒,这就是他对自己母亲的态度?奋力撕开牛皮纸的包装,里面是几张白色纸文件。
遗嘱?两个黑粗的大字闯入眼睛,商母眼球放大,震惊不已。
“你这是要做什么?”这是他先前立下的遗嘱,现在拿出来是要威胁她吗?
缓缓睁开眼,商靳深嗓音里有些疲惫,“以后,你每为难她一次,就减少百分之一。”
既然商母那么在乎钱财,那可以威胁她的也只有这了。
“什么?”商母顿感全身努力,居然用这来威胁她?
她眼里透着悲凉,“你真的要这么做。”
坚定的点头,商靳深做的决定从没有后悔过。
她一次又一次的刁难,不仅季妍忍无可忍,他也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季妍受委屈。
“好,我知道。”无力站起身来,带落了张白色的纸,在空中飘飘转转,最终躺在地上。
商靳深坚硬的心却没有什么感觉,尽管商母背影凄凉,可能是年纪大了的原因,最近事有多,她越发闲得苍老了。
可是,他满眼装的都是季妍,其他人都成了应付,来自于责任,来自于义务。
门外的季妍听到动静,立刻蹑手蹑脚跑回卧室,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就当作不知道。
其实,她也不是刻意去偷听,只是半夜醒来,没见到商靳深的影子,就出来找找。
出来看见书房的灯亮着,就过来看看,谁知刚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到他们对话的声音。
说不感动是假的,季妍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睛,心里的悸动却一浪接过一浪。
身旁有人轻手轻脚的躺下,但床还是有下陷的感觉。
季妍忍不住身体僵硬,眼皮微微颤动。
一只长臂搂住她,带进一个温热坚硬的怀里,季妍努力放松身体,见商靳深并未察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睡过去。
但背对着商靳深的季妍,却没看见男人精亮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的背影。
都是善意的谎言,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配合你这场演戏。
第二天一早,商母早早就坐在餐桌上,等着他们。
宽阔的大厅里,佣人上完早餐都应声退下,独留她一个人坐在那,神色难测。
时钟滴答滴答摆动,越发显得寂静,听见声响,商母抬头老向他们微笑,“下来一起吃早餐吧。”
两人脚步都是一顿,季妍看着身旁的似笑非笑,像是在问,“你妈今天怎么了。”
挑挑眉,嘴角微勾,商靳深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眼里的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也不是不知道商母的性格,不可能因为昨天的事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骨子里的自尊,她不会那么轻易的示软,今天这出,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
但毕竟商母明面上已经给了台阶下,商靳深也不能不应着。
十指相扣,商靳深与季妍走到商母对面坐下,礼貌性的打了一声招呼。
可能是商母在的原因,季妍觉得别扭极了,低着头一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