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不仅仅是耳根觉得痒,身体好像也有一些不适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很微妙,好像有一些舒服。
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裴诗语暗骂自己一声,又开始不断的挣扎。用尽了全力,裴诗语筋疲力尽的乖乖趴在了封擎苍的身上粗喘着气。
不服气的裴诗语不想认输,“封擎苍。你真是一个孬种,难道你就只能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吗?有本事你放开我!”
“孬种?这还是第一次从女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汇,而且还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是挺新鲜的。”
想了想,封擎苍又道:“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这样说,唯独你不行。如果你想要试试我是不是真男人的话,就尽管用语言刺激我。我也不知道抱着你,自己还能够忍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