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却是有些精神不振的他。和她记忆之中那个无所不能的英雄不同的他。

在眼前的封擎苍忽远忽近的，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他不开心，也好像是在沈水月的世界里真实出现的封擎苍。

久久封擎苍都没有说话，他只是眺望着远方。沈水月也不知道封擎苍在想着什么，就觉得他看向远方的眼眸很深很深，好像看不穿那般。想要透过他的眼神去猜想，他看向的远方到底有什么是让他记挂着的，让他望眼欲穿那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