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牵扯到清欢，调查是应该的，再说了，当初清欢生下书瑶时，蓁蓁和菁菁两个都还小呢，怎么会明白，清欢的艰辛呢？谁都没错，谁也怪不了，要怪只能

怪命运作弄人。

“爸，对不起……”

慕蓁蓁耷拉下了肩膀，像是一颗蔫了的菜花。

慕洛琛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好意。好了，别想这件事了，你不是还要出门吗？赶紧去吧。”

慕蓁蓁点头，往前走。

走了一段距离，又忍不住问慕洛琛：“爸，我跟明远的婚礼，你跟我妈，真的不来参加呀？”

慕洛琛听到她提起陆明远，眉头拧做了一团，说：“不去。而且，蓁蓁，我告诉你，陆明远不是什么良人，你嫁给他，肯定会后悔的。”

又是老生常谈，说什么陆明远不好，当初他们让她嫁给霍明瀚时，口口声声说霍明瀚好，可实际上呢？

好吧，她承认，霍明瀚实际上也的确是个好男人。但她就是跟他打不出火花，怎么能凑成一对呢？她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非家里给她物色好的男人。

慕蓁蓁假装没听到父亲说的话，继续往前走……慕洛琛看着女儿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孩子，一个两个都不听话，他们但凡相信他这个当父亲的话，也不至于过得那么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