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被狠狠地刺痛了下,口不择言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炫耀的?一个男人真的爱女人的话,迷恋的可不是她的身体。有些人呀,被当做了x爱玩具不自知,反倒沾沾自喜的拿出来炫耀,真是肤浅又可
怜。”
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瑟琳娜道:“当然,我不是在说傅小姐,而是特指某些傻女人。傅小姐,你不会介意吧?”“怎么会介意呢?咱们只是在友好的谈话。不过,在夫妻房事上,我有不同的看法。喜欢一个人,的确不应该只迷恋她的身体,那样叫肉欲,而不是感情……”傅书瑶贝齿微露,盯着瑟琳娜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楚地说,“可是,若不喜欢一个人,肯定没有碰她的冲动。即便某些人主动倒贴,男人也不会多看她一眼。这种情况下,女人应该知难而退吧?如果再死皮赖脸的纠缠,那可不只是傻得问题了,是在作践
自己,也在恶心别人。”
傅书瑶别有深意道,“瑟琳娜,你说是不是?”
瑟琳娜怎么会听不出来,傅书瑶在说她呢?
看来,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伶牙俐齿的,一点亏都不吃。
瑟琳娜暗暗地抓紧了手,“是,傅小姐说的对。”
傅清欢客套的笑了笑,继续吃早餐。
不知道瑟琳娜是被气坏了,还是来不及等到天佑过来了,没多会儿,便起身匆匆的离开。傅书瑶的心情格外的好,哼唱着小曲,吃的肚子圆滚滚的。
……
而她不知道的是,瑟琳娜在离开餐厅,回到自己的卧室后,立刻拨打了一通电话,“jay,你一定要帮帮我,这个傅书瑶实在是太嚣张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
自打傅书瑶踏入瑞典这片国土,瑟琳娜心里就暗暗地在想计划,拆散了慕天佑和傅书瑶。
可傅书瑶比纯儿要聪明的多,简单的言语挑拨,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眼下,只能采用其他动用武力的法子了。
哪怕不把傅书瑶吓得离开天佑,那也要把她弄成残废或者疯子。
瑟琳娜挂断了电话,嘴角翘起:“傅书瑶,你给我等着吧。”
迟早有一天,她要取代傅书瑶,成为天佑的妻子。
……
吃过早餐,傅书瑶和慕天佑一起出去玩。欣赏了中国宫和北海草堂,两人又去了附近的斯德哥尔摩大学,感受这里浓厚的文化氛围。傅书瑶看着雄伟的建筑,暗暗地感慨慕天佑的学历丰富程度。虽然他没有在瑞典这所最好的大学正式入学过,但
他的确曾经受过斯德哥尔摩最出名的经济学教授的专人教导。因此,他也算是这里的半个学子,对学校的每一处建筑,都如数家珍。
沿着校道,走到了河畔,傅书瑶说:“这里好美呀,这条湖和中间的小岛,组合起来好像天鹅。”
“嗯,这就是最出名的天鹅湖。据说,每对情侣来到这里许愿,会有神子保佑他们长长久久,一辈子再也不分离。”
傅书瑶突然握住了双手,对着天鹅湖许愿。
等结束了,她抬眸看向慕天佑,只见他眼睛亮亮的望着自己。
“你快许愿。”
“小笨蛋,你还真的相信,许愿能保佑情侣呀?”慕天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满是无奈和宠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多求求这些神仙,万一哪个灵验了呢?”傅书瑶催促道,“快点啦,赶紧许愿。”
慕天佑深邃的眼眸看着她许久,笑着说:“好。”
他学着她的模样,将两只手交握成了拳头,默默的许愿道:我希望和阿瑶永远在一起,她永远健康快乐。
经年之后,当两人满头华发,坐在摇椅前取暖,傅书瑶迎着温暖的灯火,对他说:“你知道,那天我许下的什么愿望吗?”
慕天佑摇头。
她说,“希望你永远爱着我,我们一直幸福的在一起。”
……从天鹅湖离开,两人牵着手,踱步到了中心草坪前。这里是斯德哥尔摩大学最热闹的地方,学生们或三五成群坐在草地上讨论学术问题,或十几人组成小队,在草地上打篮球……看着这些鲜活的年轻人,似
乎自己也变得诱惑力了许多。
傅书瑶走到一处展览牌前,意外地看到一张老照片,其中某个身影很熟悉,讶异的扭头望着慕天佑,问:“这个人是你吗?”
照片里的人远比天佑现在年轻,看起来不过十五六的模样。
神采飞扬,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
而他的旁边,站着一位同样年龄的男孩子,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天宝吧?
“嗯。”慕天佑点头承认,“我跟天宝十四岁那年暑假,被爸妈送到这边度过夏令营。刚巧学校举行了篮球比赛,我和天宝加入了,没想到获得的校内比赛第一名。”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这张照片早就没了。
慕天佑看着照片里的天宝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