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不解,几次忍不住红了眼眶。
傅书瑶明白他有多难过,也明白他的难处,所以尽量按照他说的记录,还原事情的真相。
等采访结束,傅书瑶安慰他道:“卞弛,你放心,真相会被掩埋一时,但不会被永远掩埋。等这篇报道发出去,我相信大众对你的误解,会消除很多。”
“谢谢你,傅记者。”
“应该是我们群众对你们消防员说一声谢谢。”傅书瑶起身。
卞弛送她,分别时,忍不住问,“傅记者,你是不是我们首长喜欢的人呀?”
“为什么会这么问?”傅书瑶握紧了手里的笔。
卞弛有些腼腆的说,“我看我们首长看你的眼神不对,他平时看我们时,那眼睛冷的跟冰渣似的,可对着你,他那双眼睛柔的能化成水了,我还从来没见到过首长这样。”
傅书瑶一愣。
有这样吗,为什么她没有感觉?
她不自在的岔开了话题,“你为什么会那么听慕天佑的话?据我所知,你是本地的消防员吧?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才对。”
卞弛挠了挠头,说:“不是第一次认识,几年之前,我还是新兵时,首长是我们的教官,我可佩服他了,每次出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面,就像这次发生了爆炸,明明他可以不插手的,可非得申请调过来,帮忙扑灭这场大火。还有他还对我们这些伤者进行慰问,把我们当成亲兄弟看,所以……他的话,我都会听。对傅记者,首长相信你,我自然也相信。”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接受我的采访。”
傅书瑶微微一笑,和卞弛告辞。
走出医院,傅书瑶和吴卓准备拦出租车回酒店,可还没拦到,一辆军用吉普车缓缓地停在了两人跟前,车窗落下,露出了慕天佑那张刚毅清隽的脸庞。
“上车,我送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