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人眉头紧紧的锁着,阮郡贤带来的消息不是很好,他们所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不能及时的救出皇上,对江山社稷而言是个极大的隐患!荣千钰和阮郡贤性子沉稳,哪怕心里恨极了荣莲,十分担忧皇上的处境,但他们不会表露出来,可楚王就不一样了,他的性子很火爆,属于一点就着的那种,如今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几乎是拍案而起:“说
这些做什么,我们即可进宫营救皇上,只要救出了皇上,谅那荣莲也插翅难逃!”楚王说得义愤填膺,恨不得立马掀竿而起,他比较冲动,说出的话难免有些不周全的地方,阮郡贤听了之后,声线微微沉了沉:“楚王,你这话说得简单,皇宫戒备森严不说,现在禁卫军都在荣莲手里,宫
里的禁卫军有三万人之多,咱们如何闯进去?就算硬闯,你王府里的人马再加上我和千钰的顶多不过**千人,连一万人数都没到,如何救出皇上!”“怎么不能,贤郡王,我看你就是瞻前顾后的,要所有人都像你这样畏首畏尾的,这辈子都别想救出皇上。”楚王扯了扯嘴角,言辞中带着些许的讥讽,阮郡贤知道楚王的性子,懒得和他计较,索性转头望
着荣千钰说道:“千钰,我懒得再说,你决定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照着做就是!”荣千钰搁下手里的茶盏,淡淡的看了眼他们,视线虽然寡淡,但语气却十分的凝重:“阮郡贤说得对,现在我们压根儿就不能硬闯,如果逼急了荣莲,狗急跳墙,伤到了皇上的话,我们万事难辞其咎,如今
唯一的法子只能是智取,而且最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救出皇上,这样才能将荣莲打个措手不及!”闻言,楚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暗吐槽他们两人关系很铁,荣千钰肯定会向着阮郡贤了,不过他心里想归想,却也不敢说出口,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说了这么多无用的,那你门可想到了法
子?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的救出皇上?怎么样才能将荣莲打个措手不及,你们倒是说说啊!”
楚王嘴里的火药味荣千钰不是没听出来,但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没空和楚王逞口舌之快:“我现在还没想到法子,现在将你们几个人找来了,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们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我的想法你们又不采纳,还要我说什么说?”楚王又翻了翻白眼,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我就觉得我那个法子是最好的,可你们偏偏不听,非要想其他的法子,等你们想到了办法,这朝廷都不知道乱成什
么样子了!”荣千钰淡淡的看了眼楚王,他没说话,而后将目光落在了阮郡身上,阮郡贤会意,开口说道:“其实单单对付荣莲很简单,难的就是她手里的虎令,我和千钰有个想法不谋而合,就是如果能将虎令偷出来就
好了。”这个法子确实可行,只要拿到了虎令,那些什么玉玺啊尚方宝剑什么的压根儿构不成什么威胁,楚王听了之后也忍不住点头附和,但还是想到了其他的问题:“可行倒是可行,但虎令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一
定是贴身保管的,想要下手偷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如果打草惊蛇咱们到时候更难以救出皇上了。”
楚王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阮郡贤也听进心里去了,眉头拧了拧,阮郡贤往荣千钰这边靠了靠,道:“对了,千钰,咱们宫里不都有自己的人吗,干脆让他们出马吧,我想一定会偷到虎令的。”
闻言,荣千钰却是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我们的人都很眼生,荣莲怎么可能让这些人有机会近他的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么办才好!”楚王急得不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脸色凝重,狠狠的说道:“那就联合群臣逼问荣莲,让她交出皇上,我就不信了,她一个弱女子能扛得住满朝群臣的逼问
!”“这个法子荣莲第一次上朝就用过了,并没有效果,如果弄得不好,荣莲气急之下动了杀心就得不偿失了,这个法子最好不要用。”荣千钰同样否定了这个办法,而且他知道如果逼急了荣莲,一定会有人为
此事付出代价,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楚王抹了把脸,眉宇间的耐心正在渐渐的消失,一拳锤在了桌面上:“那咱们就去找太后和皇后,她们出面总可以了吧。”阮郡贤叹了口气,眼底神色充满了担忧:“那日的动静闹得这么大,都不见太后和皇后出面,可想而知,她们应该也被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