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皇上的准许之后,荣千钰和阮郡贤便展开了调查,因为他们已经怀疑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是荣莲,而且也清楚了侮辱于氏的那些男子也是荣莲带进来的,所以,现在他们只要着重查清楚荣莲带来的那
些太监,就能验证他们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千钰,我想被荣莲收买的人要么被杀人灭口了,要么逃出了京城。”分析一番之后,阮郡贤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眉宇间凝重了不少:“但愿他们只是逃离京城,如果被灭了口,就没办法指证荣莲了!”
闻言,荣千钰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排除阮郡贤这个说法,但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当务之急先要确认这几人的下落才行:“不管是死是活,总要先找到他们,只要找到了他们,之后的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阮郡贤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却又拧紧了眉头:“只是千钰,咱们现在应该从哪儿查起?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荣莲带了哪些人去大牢,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两个人的下落?”
话音刚落,便见荣千钰勾了勾唇角,笑意缓缓绽开:“荣莲的心腹也就那么几个人,剩余的都是宫里指派的,对于这些人,只要给点钱财,还有套不出想要的话?”
阮郡贤茅塞顿开:“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他在宫里安插了人手,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并不难。
两人商议好之后,阮郡贤便去忙活这件事了,他的人办事效率很不错,第二日晌午期间便有了新的消息,午膳过后,阮郡贤匆匆的赶去了瑾王府。“千钰,我的人问了茗萃宫的一个小太监,刚好那天他跟着荣莲去了刑部,他说跟着去的小太监总共又六人,都是平日熟悉的,只是有两个人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也不和他们交流,他以为是新来的,所以也
就没留意长相。”
说到最后,阮郡贤不禁捶了捶桌面,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失望:“如果那个小太监看清了长相,咱们现在都能抓到那人了,就差一点点,太气人了!”
荣千钰倒是淡定很多,毕竟现在已经有了线索,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便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一个人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破绽的,放心,再过几日我们一定会抓到那两人的。”
阮郡贤也点了点头,他就不信了,那两个人只要没有上天遁地,那他一定要将他们揪出来!
“千钰,我们已经知道那些人就是荣莲指使的,我们现在要不要告诉皇上?”荣千钰沉吟半晌后轻轻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光凭我们的一面之词根本不能定荣莲的罪,即便那个小太监承认那日去大牢的太监中有陌生面孔,但他也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贸贸然告诉皇上,恐怕会
打草惊蛇。”
阮郡贤点了点头,既然都说了再等几日,那再等等便是!
日子宛如指缝间的细沙,缓缓的流逝,这日,喜儿快步去了荣莲的寝殿,面露担忧之色:“娘娘,您看现在都两三日过去了,瑾王爷和贤郡王那边肯定已经在查探了,咱们就这么干坐着吗?如果被查到了该
如何是好啊?”荣莲今日心情似乎蛮不错的,自个儿挑选了好几样首饰,一一对比番之后,挑了一支金丝饶边海棠步摇插入发髻里,然后又选了一对和步摇相称的耳坠子,见喜儿焦灼不安的样子,竟然笑出了声:“喜儿,
稍安勿躁,放心吧,他们不是本宫的对手,就算他们真的查到咱们头上了,也不敢那我们怎么样的。”
娘娘怎么这么笃定啊?
喜儿拧了拧眉头,越来越看不懂她主子的心思了!荣莲没再理会喜儿,站起身径自去了院子外,喜儿不明所以,还是快步跟了上去,见荣莲还有心思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修剪枝叶,喜儿心里的疑惑越发大了:“娘娘,这都火烧眉毛了,您怎么还有闲情逸致
弄这些花花草草啊。”“喜儿,你不懂,这些可宝贝着呢。”荣莲笑了笑,手里动作不停,十分的镇定自若,片刻后,她放下手里的剪子,擦了擦手后望着喜儿道:“好了,为皇上泡花茶的时间到了,本宫得去一趟御书房了,喜儿
,这些花草的枝叶我已经修建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好生照看着。”“知道了。”喜儿其实还想说一下荣千钰查探的事情,但她的主子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也不愿意再听,喜儿有自知之明,也就不再往下说去了,目光落在那些花卉上,喜儿第一次认真看了看,这才发
现惊人之处:“娘娘,这花的果实居然是红色的,奴婢以前都没留心过呢。”
闻言,荣莲突然弯了弯唇瓣,只是这笑容带着淡淡的诡异:“记得摘下来风干储存,这个果实珍贵着呢!”
“是!”交代好之后,荣莲去了御书房,皇上这会儿正靠着椅子闭目养神,桌上摆放着一大堆等着批阅的奏折,张公公见荣莲来了,忙走了上去,喜笑颜开道:“娘娘,您总算来了,皇上身子不舒服,刚刚还在发火
呢,想喝您泡的茶,这不您看,皇上奏折都没批阅了,就等着娘娘了。”
说来也奇怪,皇上从来没有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