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和韶儿说这个事情。”荣千钰坐直了身子,脸色突然凝重了几分:“别说阮王府了,瑾王府还有楚王府名下的米行同样如此,我粗粗查了下,反正没有压低的价格的米行生意都差的不行,
楚王府担心大米滞销,也降了一部分的价格,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千钰,那你们预备如何应对?和楚王一样?”阮郡贤此行来,也是和荣千钰商量对策,京城米价杂乱无章,难免会人心浮动,稳住民心的同时也要查出这件事的蹊跷所在。
荣千钰却是摇了摇头:“不,楚王已经尝试了,效果并不好,除非我们的价格比之前那些人压得还要低,那么还有可能拉回流失的客人,但与其这样,还不如静观其变。”
将价格压到最低抛售,别说盈利了,连本都要亏进去,瑾王府也不急着用钱,还不如就这样放着,以不变应万变。“大米是民之根本,京城又是最大的米粮基地,做米行的都囤积了大量的粮食,以前价格一直都是很平稳的,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阮郡贤握了握拳头:“这次大米压价来的如此突然且毫无声息,简直打得
我们措手不及。”
“很简单,有人在背后操控!”修长指尖敲了敲桌面,荣千钰紧锁眉头,“我感觉这次米行价格暴跌,似乎是有人急着抛售库存,囤积金银。”
用囤积的米粮换取真金白银,再用真金白银去做其他的事情,会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那要做什么事情?事情要用到这么的银钱?
“照你这么说,极有可能,但那人要这么多真金白银做什么?”阮郡贤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但他现在脑子里没有任何的头绪,只能说凭着直觉认为此事很不单纯!
“只要是偷腥的猫,总会露出破绽来。”荣千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价格暴跌的背后总有一个源头,找到源头就知道了。”
阮郡贤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的。”
米行的事情阮郡贤着手去查,但为了不耽搁他的婚事,荣千钰将惊风和其他几名暗卫派去协助阮郡贤,而荣千钰落得清闲,整日和白韶华呆在院子里陪着两个孩子玩耍。
望着孩子可爱的面容,又看了看白韶华充满母爱的眼睛,荣千钰坐在旁边,心里开始嘀咕了:琨哥儿霖哥儿快四个月了,过段日子就能再要个女儿了!
一想到女儿抱着他的大腿,软软糯糯的喊着父王,父王,荣千钰的心里顿时柔软得不行!
距离丞相府婚礼前五天,白君华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张府,张侍郎热情款待,见他又是一个人,便知晓他的目的,忙将张鸢喊了出来。
其实白君华压根儿就不是来看张鸢的,但为了于氏交给他的任务,也只能牺牲一下了。
咬了咬牙,白君华起身对着张侍郎作揖道:“岳丈大人,小婿上次陪同家母来都没能好好参观参观,不知能否请张小姐带我四处走走?”
那声岳丈大人简直喊到了张侍郎的心坎里,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忙让张鸢带着白君华四处逛逛看看。
而这一次,白君华不知为何,在张府呆的时间很长,直到用完了晚膳,他才坐上马车离开张府,车帘放下来的瞬间,白君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阴沉一片!
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了下来,白君华不做停顿,飞快的往芙蓉院走去,于氏在屋子里等候多时,见到白君华进来,忙起身问道:“如何,张府的地形熟悉了吗?”“娘放心,都记在这里了。”白君华指了指脑袋,于氏却是将他拉着往书桌走去:“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把地形图画下来,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