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俞宏君,老夫人的小女儿……
俞宏忠一听,顿时勃然变色,瞬间拔高了音量:“他是荣臻的走狗,怎么能和妹妹相比!”老夫人见俞宏忠十分激动,重重的叹了口气,君儿是忠儿的妹妹,他一直很宠爱这个妹妹,可是后来君儿无故失踪,他们发了疯的寻找,依旧一无所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其实他
们也想过或许君儿已经没在人世了,可每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们都会快速的掐灭,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一辈子都不会发生的!
靠着这个念头,他们才能坚持到现在,不然的话,老夫人或许早就垮了!
老夫人看了眼暴怒的俞宏忠,徐徐一叹:“忠儿,你觉得他像坏人吗?我瞧着不像,他和荣臻一起出现的时候,两个人气质截然不同,这个孩子坦坦荡荡,怎么瞧都不像是荣臻之流的人。”
闻言,俞宏忠顿时撇了撇嘴角,眼底冷色不减:“娘,人不可貌相,你别被他假象蒙蔽了,他要不是荣臻的人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真信他刚刚那套说辞?”“信!”老夫人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笃定的点了点头,她望着俞宏忠,浑浊的眸底划过浅浅的亮色:“忠儿,我真的相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从心里相信他,总觉得他不会骗我,这种感觉
我从来没有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打从见到这个孩子之后,心里止不住的喜悦,有种想和他一直长谈下去的想法。”
俞宏忠看了眼老夫人,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娘,你累了吧,我扶你去躺一会儿。”
另一边,阮郡贤的院子里,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目光冷厉的盯着眼前之人,嘴里没有丝毫的客气:“荣臻,你来这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别介啊,听说你心情不好,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荣臻不请自来,且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先是四处打量番阮郡贤的住所,而后佯装好心的劝道:“贤郡王,你也太冲动了吧,怎么能说换住所就
换住所呢,其实这件事也怪不了千钰,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瑾王妃,他何错之有呢。”
荣臻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阮郡贤脸庞,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而阮郡贤在听完荣臻说的这些话之后,竟是突然将手里的茶杯掷了出去,瞬间摔成碎片,他豁然起身,指着荣臻的鼻子厉声道:“荣臻,你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会儿心里应该偷着乐吧,若不是你们
逼迫,荣千钰怎么会这么做!还有,别在我面前提起荣千钰这个名字,今后,算我阮郡贤认错了人,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荣臻一双眸子如鹰般紧紧的盯着阮郡贤,唇角悄然浮现别有深意的笑容:“贤郡王,千钰有他的难处,你也该体谅体谅他不是吗,那毕竟是两条人命啊,又是自己的妻儿,千钰如何忍心呢。”
“体谅?呵呵…”阮郡贤冷笑一声,他端起茶盏,似乎不想多说:“行了,如果你是来说这些的,我不想再多说,比起荣千钰,你们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不择手段,跟你说话简直拉低了我的档次!”
阮郡贤脸上充满了失望、寒心,而且谈起荣千钰如此的激动,看样子,他们真的是决裂了!
荣臻眯了眯眼,眼底划过浅淡的笑意。
站起身,荣臻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大厅!
待他一走,阮郡贤顿时搁下了茶盏,也跟着起身走出大厅,见荣臻已经离开院子,而后他敏锐的观察了四周之后,这才有折身返回了大厅!
“惊风!”
话音刚落,惊风便从暗处走出来,躬身答道:“郡王!”阮郡贤眯了眯眼,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荣臻还在怀疑,我不便出面,接下来的事情由你去完成吧,注意,别被发现了!”荣臻此行,不过是在试探罢了,看来,他心里并没有完全的相信,所以,这
段日子他们必须小心为上!
那日,千钰写了封信给他,里面说了千钰的计划,他觉得十分可行,便答应了下来,接下来,便有了他和荣千钰剧烈争吵以及大打出手的消息!
却说荣臻离开了阮郡贤的院子之后,他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派人将荣千钰请来,片刻后,荣千钰如约而至,荣臻捧着茶盏,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
荣千钰倒也不客气,撩袍坐了下去,荣臻放下茶盏,目光看向荣千钰:“听说今日你去了地牢?”
“嗯。”荣千钰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他,索性点头承认:“我是看了,我给他们谈了一些,但他们似乎油盐不进,一时半会儿的,也拿他们没办法!”
“你倒是挺积极的!”荣臻不置可否的说了这么一句:“看来瑾王妃在你心中的分量真的很重,我算是押对宝了,只是你也别太急了,如果这块骨头这么好肯的话,我就不会找你了。”
“他们不愿意说出印鉴的下落,何不杀鸡儆猴呢,为什么要这么一直拖着?”荣千钰看似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