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禀报之后,大祭司又等了一会儿,见依兰还是没有回来,便知道事情应该成了,这才带着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荣千钰等人的院子里!
只是还没等大祭司发话呢,荣千钰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大祭司的衣襟,眼底冷若寒霜:“大祭司,你和荣臻到底对韶儿做了什么?你说啊!”大祭司见荣千钰脸色十分的可怕,便知白韶华体内的蛊虫已经发作,唇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弯,他伸手试图掰开荣千钰的手,可荣千钰的力气却超乎了大祭司的想象,大祭司用尽了力气依旧没能撼动荣千钰
分毫,他也不再徒劳,放下手,大祭司抬头直视荣千钰,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大祭司什么都没做!”
还敢狡辩!
荣千钰眼底嗜血一闪而逝,他从腰间抽出匕首抵在大祭司的脖子处,温热细腻的肌肤触碰到异常冰冷的匕首时,大祭司身体不由得颤了颤,他身后带来的人个个手持兵器对准了荣千钰等人!
“你要干什么!把大祭司放了,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荣千钰冷冷的扫了眼周围,对这种威胁的话毫不在意,他看了一圈之后,又将目光落在大祭司身上,手里的匕首逼近了一分,荣千钰冷睨着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本王再说一遍,你们到底对韶儿做了
什么!”“没……没……”感受到自己脖子受到了压迫,大祭司眼底划过一丝的恐惧,下意识的就要开口,可再说了几个字之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改之前的害怕,整个人变得狂傲了几分:“荣千钰,就算我不说
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杀了我白韶华可就没活命的机会了,临死前拉个王妃垫背,我也不亏!”这句话看似平常,可威慑力却十分的强,荣千钰握着匕首的手抖了抖,心里百转千回,大祭司说得没错,他死了不足为惜,可韶儿呢,难道要让韶儿跟他陪葬?不!不可能!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荣千钰心里挂念白韶华的安危,而她体内的蛊虫现在只有大祭司能解,纵使荣千钰有滔天的怒意,但他也不敢真的杀了大祭司,他不敢拿白韶华的命去赌,真的不敢!“荣千钰,其实咱们可以合作的,互惠互利的事情,你应该不会拒绝吧。”见荣千钰不说话,而且神色松动了不少,他便知道自己掐住了荣千钰的命脉,大祭司动了动脖子,而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匕首:“荣
千钰,你想想,只要我坐上了大祭司的位置,你的王妃便能安然无恙,苗疆跟你又没半毛钱的关系,你管它会怎么样,可王妃就不同了,孰轻孰重你心里有数吧?”
“与你这样的人合作,简直拉低了本王的人品!”荣千钰收回了匕首,一瞬间,周身迸发出慑人的冷意:“我就不信这天下除了你,就没人能解得了子母蛊!”
“这么说,你就是不愿意了?”见荣千钰拒绝了,大祭司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底杀意闪现:“荣千钰,我劝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可别意气用事!”
“大祭司,我也奉劝你一句,跟荣臻这样的人合作,你终究会吃亏的!”一道声音突然从荣千钰背后传了过来,须臾,阮郡贤从后面缓缓的走来,与荣千钰并排站立!
大祭司看到阮郡贤的瞬间,眸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分,他目光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可是并没看到依兰的身影,眉心不禁拢了拢,阮郡贤都在这,怎么没看见依兰?按理说不应该啊!“依兰怎么没在这?”质问的话脱口而出,而后大祭司或许是觉得太过突兀,语气缓和了几分,又说道:“哦,我的意思是听下人说依兰来了这里,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还没见她回去,所以我才来看看的。
闻言,阮郡贤眨了眨眼,一脸的疑惑不解:“大祭司何出此言?我们并没有看见依兰小姐啊,许是她贪玩去其他的地方了吧。”
大祭司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郡贤,想要从他面部表情看出些许的端倪,可是他看了许久,都没看出丁点的异常,而且也不像是刚刚经历过**的样子啊!
为此,大祭司心里不免犯了嘀咕,难不成事情没办成?可下人亲眼看着依兰进去了才回来的啊,如果事情没成,那依兰去了哪里?
眼底划过一丝担忧,大祭司望着阮郡贤,再次开口问道:“你们当真没看见依兰?”
闻言,阮郡贤摊开了手,似乎很无奈的样子:“我若是看见了一定会告诉大祭司了,我并没什么理由骗大祭司吧?”
大祭司眼珠转了转,似乎嗅到了一丝诡异之处,如果依兰没在这,那就说明事情真的没成,现在他必须要找到依兰,他要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祭司欲转身离去,脑子里想到了一些事情,他又停下脚步,抬眸看了眼荣千钰:“瑾王爷,你现在不同意没关系,等你看见了白韶华遭受的罪之后,我相信你会来找我的,我等着瑾王爷大驾光临!”
大祭司刚离开前厅,便被外面跑进来的人迎面相遇!
“大祭司,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大祭司脸色一变,加快步子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