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邪功的人,就是你镇南王!”
荣千钰说完,目光瞬间锁定镇南王,见他眉宇间微微抖动,但是却极快的隐匿,荣千钰眯了眯眼,又接着说道:“所以,霍逸之前的如意馆里的幼童也是为你准备的,一直以来,霍逸都是你的人!”
“千钰,你睡迷糊了吧,我哪里练过什么邪功!”镇南王摊开手,目光迎向荣千钰,神色仿若十分的无奈:”还有啊,霍将军怎么可能是我的人,他效命的是皇上,自然是皇上的人!”
荣千钰握了握拳头,声线骤冷:“那院子里的残骸呢?难不成那些是你王府里的人?”
镇南王点了点头,笑道:“难道不可以?他们犯了错,被本王惩罚,这不足为奇吧!”
荣千钰眉心一抖:“所以不管本王说什么,你都不会承认是吧!”
镇南王没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千钰何必动发这么大的怒火,你说这些事情都是本王做的,那总的拿出证据不是?难不成就凭你空口白牙乱说一通?”
荣千钰狠狠的吐了口浊气!
他知道镇南王布了这么大一盘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承认,现在镇南王不承认,自己又没证据,而且就算查出了幼童失踪,以及其他的事情,但是因为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将镇南王如何!
明明知道谁是幕后之人,却偏偏不能将他如何,这种感觉,真的太糟心了!
荣千钰眸色一厉,他看了眼镇南王,竟出其不意的突然发动进攻,凛冽的掌风瞬间拍向镇南王的命门,若躲闪不及时,非死即残!
镇南王没想到荣千钰会打他个措手不及,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挥掌挡开,同时出掌还击,招式却比之前瞬间狠辣许多,荣千钰连退好几步,身子狠狠的撞击在桌角,心间顿时宛如烈火焚烧,喉间血气上涌,一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荣千钰咳了好几声,抬手擦掉嘴角血迹,目光冷厉,唇角却带着笑意:“还说你没练习邪功!”
镇南王脸色一沉,这才惊觉上了荣千钰的当!
事到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没这个必要了,镇南王一改之前的神色,浑身萦绕着死寂般的冷厉:“好,既然你知道了,那本王也就不瞒你了,不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操纵的,如意馆,幼童失踪以及城郊出现的干尸,这些事情都是本王做的,但本王很好奇,我一直隐藏得很好,从不轻易露面!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头上”
闻言,荣千钰顿时冷冷一笑:“你还不知道吧,前门主临死的时候留下‘艹’这样一个字,本王和阮郡贤都猜测是姓氏,所以我将朝廷上下所有带有这个部首的姓或者名字全部列出来,逐一排除后,留下了几个可疑的人,其实之前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是你,我本来打算再去探探其他府邸的,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顿了顿,荣千钰又接着说道:“还有温妤的死也是你做的吧。”
镇南王挑了挑眉:“你连这个都知道,本王倒真的诧异极了,看来我这弟弟十分的聪明啊!不过本王知道你当初和温妤的事情,温妤贪图荣华富贵,弃你而去,我知道你心里恨极了她,你看,我已经为你报仇了!”
荣千钰轻轻的哼了哼,语气极为的不屑:“别拿本王做挡箭牌,我和温妤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现在有家有室,她才是陪我共度下半生的人,你如今杀了拉雅公主,还把温妤推出来做替死鬼,你说如果我禀告给皇上,你会落个什么样的结果?”
镇南王素手一握,眼底瞬间划过极强的冷厉之色,不过在顷刻间又归于宁静:“温妤死了,谭嬷嬷也死了,有句话叫死无对证,你拿不出证据,就算是皇上也没办法治我的罪!”
闻言,荣千钰却是突然勾唇笑开:“谁说谭嬷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