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诸君也能名传天下惠及百姓,这难道不好吗?”
不知怎么,听着燕北这大义凛然的话,可孔融看着他那副笑眯眯好似偷了鸡的狼,怎么看怎么觉得内有隐情。
只是燕北的话,在朝廷得到极高的响应,不过短短十余日后,公卿儒士便都向城北正在逐渐扩建的太学汇集,讲观更列出七十二张坐榻,供群儒讲经。
当日汇集在太学的儒士更是数有千余,几乎整个魏郡、赵郡等地的儒生都闻讯赶来。
孔融也当仁不让地作为首讲者,看着讲观之下人头攒动,他的心中有极高的满足感,对上首的皇帝与燕北拱手说道:“陛下、大司马,时辰已至,群儒会聚,这便开始议论吧,只是不知,我们要如何议论呢?”
在讲观周围,十余个执笔端坐的青年儒士与史官与皇帝的起居注者已经开始记录。
“这次议论啊……”
一直端坐在前披熊毛大氅披风的燕北闻言起身,环视众人,轻声道:“我说,你们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