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筱简直惊呆了,“墨少,难道你让我在这里……?”说着,尴尬地看向一旁的陆少则和裴瑾柔。
裴瑾柔心底暗骂,这贱人真是当婊子立牌坊,但嘴里还是柔媚地说,“小妹妹,都来到这种地方了,就不用害羞了,这里没外人,不会笑话你。”说着,还邀功地看向墨成爵。
可惜,带着墨镜的那位,从始至终的眼神都是在尴尬的叶筱筱身上,即便裴瑾柔想方设法哄墨少开心,其也没看她一眼。
“怎么,做不到?”墨成爵的语调微扬,“要不然咱们商量下,你开个价钱,拿钱滚蛋,怎样?”
叶筱筱将嘴唇咬得发白。
墨少一摊手,“如果继续这样,你不舒服,我也不愉快,何必给彼此添堵呢?”
但他的话音还没落,就见眼前的女孩身子猛地一矮,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身前,“我可以!”
包厢内的音乐还在继续,但所有人都愣了下。
叶筱筱深呼吸一口气,这是对她尊严的挑战,而结果是,尊严败。
她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模仿裴瑾柔娇媚的声音,“墨少,这样可以吗?”说着,两只纤纤玉手慢慢放在他腿上,身子也小心翼翼地靠过去。
墨成爵不知道叶筱筱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死赖在他身边,或者说,刚刚他问那个问题之前,就已知了答案。
“可以,好好学。”
如今想来,她留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陆少则冷眼看着一切,眉毛微微挑了一下,观察力惊人的他能看出,自从这个名叫叶筱筱的女人出现后,墨成爵的变化。
墨成爵,就如同墨家的一根倒刺、如同神秘财团中的一块逆鳞,他的存在就是让这些金字塔顶端的墨姓人愤怒却又无从发泄,想剔除却又无从下手。
自从其母亲死后,墨成爵就好像疯子一般,无时无刻的发泄怨恨,直到叶筱筱出现,他就将所有怨恨发泄在叶筱筱的身上。
陆少则抿紧的唇角微微勾起——这么安排,好像也不错,他也可以向墨老太爷交代了。
“喂,那个头牌。”墨成爵轻蔑地看扫了裴瑾柔的方向。
虽然是夜店头牌,但这些坐台公主很讨厌被这么称呼。
裴瑾柔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强撑出笑容,“墨影帝,人家叫裴瑾柔,你可以叫我瑾……”
柔字还没说完,墨成爵就懒洋洋打断,“谁管你叫什么?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朋友,如果伺候的不好,也不用来泛辰了。”
裴瑾柔一下子就火了,凭什么?
她可是头牌,别说一个破戏子,就是高官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就在裴瑾柔准备发作时,一旁的陆少则冷冷的说道,“裴小姐,你最好还是听成爵的,否则我敢打赌,不仅泛辰,没有地方能收你。”
陆少则的声音不大,语调也是平稳得好像水平线,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令人信服,这是律师的气势。
见陆少则鲜少的开口,墨成爵暧昧笑了下,“看来少则还挺满意这个头牌,行了,今天我请客,少则你懂的。”
说着,起身,拽住叶筱筱的手,如同拎小鸡似得将她拎起来。
截止到现在,叶筱筱还是一头雾水。
墨少大张旗鼓地将他们带到这里,目的是什么?
叶筱筱就这么被牵着晕头转向地出了包间,穿过震耳欲聋的大厅,乘坐电梯到了房间。
身后跟着的是陆少则和裴瑾柔。
门开了,叶筱筱乖巧地随墨少入了房间,当看到雪白大床上散落的红色玫瑰花瓣时,眉头皱了皱,轻轻叹了口气——又要那个?
墨少的兴致却好像不在那种事儿上,反倒是懒洋洋道,“事到如今,还是猜不出本少带你来的原因?”
叶筱筱虽然年纪小,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她幽黑的眸子清澈,却带着与稚嫩面颊不同的低沉眼神,“你想让我对陆先生死心?”
墨少轻笑,“不,不是让你死心,是让你伤心。”
叶筱筱吃惊,“墨少这又是何必呢?难道我伤心,你就会高兴?”
“没错,”墨成爵挑眉,伸手慢慢抚在她的面颊上,而后修长的手指到了她脑后,紧紧一抓。
“啊!”头发被抓,叶筱筱吃痛的轻呼出来。
“你越伤心,我就越开心。”他的声音很柔,却冰冷得可怕。
那种冷,好像能把人的心冰冻,冰冷的痛感从心脏出发,顺着每一节神经蔓延到全身。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饶是胆子大的叶筱筱,声音也有了颤抖。
但等待她的,却没有回答。
……
另一个房间。
两人刚进来,裴瑾柔便风情万种地靠在陆少则身上,“刚刚谢谢你了。”
陆少则很巧妙的闪开,既不失礼,又拉开了两人距离。
“你去洗澡,我还有事要办。”陆少则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