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把十字架塞回衬衣衣领里,抱歉地笑了笑。
十字架
他与十字架唯一的交集
残破的记忆片断如流星般划过他的脑海。
栽种着法国梧桐的僻静街道
西洋式的老式建筑
脖子上挂着相机到处晃悠的老法师们
喧闹的ser和大学摄影社团
庄晓蝶
他盯着中年男人的脸,努力回忆着,“你是不是在南城区的”
中年男人诧异地挑起眉毛,“你来过我们教堂怪不得我觉得你眼熟。”
这个关键词像是在张子安脑海里点亮了一盏明灯,一些记忆残片连接起来,褪色的记忆也像是经过数码处理一样重新清晰。
是的,他去过南城区的教堂,但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梦里。
梦里的这位中年男人,穿的不是现在这一身便装,而是笔挺的修生长袍,两者之间差异过于悬殊,所以张子安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