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带着鱼叉,忍痛一直从很远的地方游至滨海市,最终在剧痛之下不辨方向,一头冲上海滩搁浅。幸好它被发现得很及时,最终获救,只不过身上留下一道很难看的缝合伤口。”
这些都是张子安的推测,虽不中亦不远。
他连比划带说,讲解得非常形象,即使世华完全没见过捕鲸的场面,也不由地在眼前浮现一幕幕血淋淋的画面。
她听得胆战心惊,像是很冷一样在浴缸里抱紧了身体,发现自己在发抖。
“是……是谁?是什么人做出了这么残忍的事?”她强忍住几欲争眶而出的眼泪问道。
张子安把鱼叉放回浴缸边沿,把它翻了个面,指着铭刻在鱼叉上的那个姓氏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