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已经明白母亲当年的寂寞,如果时间重来一次,他会选择不那么乖,不那么自立,让母亲能够多操心一些。对于母亲来说,为孩子操心其实是一种幸福。
张子安硬起心肠,重新将话题拉回来,“您教给它们说什么话了?能告诉我吗?”
郭母愣了一下,思维再次出现卡壳的迹象。
张子安指着鸟笼提醒道:“鹦鹉,您的鹦鹉,它们会说什么话?”
“它们呀,”郭母的情绪转变得极快,几乎瞬间由忧伤变成兴奋,“我教给它们一首诗啊!”
张子安和郭冬岳顿时一惊,不约而同地问道:“哪首诗?”
郭母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念诗前的准备工作,但话到嘴边的时候,她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上下两排牙齿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糟糕!
张子安和郭冬岳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就在下一秒,他们的预感被印证了——郭母的脸上再次浮现温和而戒备的笑容,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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