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能脱单就算不错了。”
“算了,反正单身这么多年了,三天和三个月也没区别。”张子安当然不信它信口雌黄的鬼话,耸了耸肩继续打扫。
“那个……亲爱的杰夫,”理查德拍着翅膀落在张子安的肩膀上,“看在咱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给本大爷准备些水和吃的如何?”
张子安盯着它说:“我警告你啊,可别在我肩膀上拉屎,否则以后你就吃自己的屎活着吧。”
“怎么会?本大爷可是文明人!”理查德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子安也没打算把它饿死渴死,随便拿了一支碟子,把烧水壶里的凉白开给它倒进碟子里,“给你,喝吧。”
理查德早就渴得不行了,马上从他的肩头跳下,将脑袋扎里碟子里喝水。
近距离观察,它是一只体型硕大的鹦鹉,身长从头到尾羽将近40厘米,胸前的羽毛有些凌乱,应该是它时常掻啄的缘故。之前没有注意,此时张子安才发现它有一簇红色的尾羽隐藏于全身银灰色的羽毛之下。
理查德几乎一口气把碟子里的水喝完了,甩甩嘴上的水珠,回头望了张子安一眼,立刻压低尾羽,“流氓!”
靠!你以为我在看哪儿?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对一只公鹦鹉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