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剑乐道“你不软,看你能爬多高。”话虽如此,小剑还是用了力气,他放开禾禾的手一推她。禾禾“嗯”的一声,轻打了一下小剑的手,然后不再理他,一弓身又往上迈去。又爬了几十米,小剑头晕眼花,口干舌燥起来。他又猛地推了一下花花,脚下晃动起来,吓得他忙一把抓住禾禾。禾禾惊叫一声,两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站好,刘禾禾嗔怪着小剑“你怎么这么流氓?”“流氓?”小剑惊魂未定“到这个地方流氓?做风流鬼啊?”说着他伸头往下看了看近乎垂直的斜坡。禾禾被小剑抢白了一顿,心有不悦,她伸手拧了一下小剑的胳膊。小剑刚嗷嗷叫唤,禾禾又凑了过去,在他脸上响亮地咂了一下。小剑得了理,指着禾禾说“你看?到底谁流氓?”“好了,快往上爬吧,还有一半呢?”刘禾禾说完又往上爬了去。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二人终于登上了山顶。小剑摊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禾禾背靠着他,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禾禾”小剑边歇边问“你爬过,没有?”
“爬,爬过,和我,我爸爸。”刘禾禾毕竟是女孩子,山不高路太抖,她筋疲力尽。
“就这,一条道啊”小剑侧着脸问,面上的汗珠像重重的晨雾一样密布。
“不,不是的。以前都从东面爬,那面有路的。”刘禾禾恢复了些力气。
“那你有毛病?爬这么难的。”李小剑颇有些生气,真是找罪受。
“什么啊,那面从去年开始修陵园,不好走。”刘禾禾不以为忤,耐心地解释。
“修陵园?这下真成风流鬼了。”小剑说着往边上一躺,刘禾禾枕到他的胸前。她翻了个身,面朝小剑,伸手在小剑脸上轻轻抚摸,给他擦汗“别瞎说啊,那面是烈士陵园,都是抗日先烈。”
烈士陵园?小剑想起朝正给他讲过的故事了,他纠正禾禾道“什么抗日先烈,是国共内战的安峰山伏击战。”
“反正是烈士。”刘禾禾强嘴。
“好了,好了,起来转转吧,好不容易爬上来,比丑山还难爬。”小剑拍拍禾禾的头。
禾禾不起来,她嘟着嘴看着小剑说“吻我一下。”
“大半个月前,你不是死活不让我……哎”小剑一副小人嘴脸,正调侃着,猛觉耳朵剧痛1。
青春的水流在抚慰中流淌了彼此,如一首生命的歌曲过山绕石的轻柔后,渐渐欢快急促,在万壑的树声中,千岸的柳绿里,回荡着心灵的呼喊。
他拥抱着她,她依偎着他,盛夏即将的炎炎中,呼吸交叉着呼吸,心跳紧贴着心跳,仿佛世界已然沧海,人间唯留桑田,在纵横的阡陌中,奔跑穿梭。那青春的冲击,她要放飞心情,那生命的活力,她要屈服美好,她呢喃着梦幻的声音“阿剑,阿剑。”
在阳刚的朝气中挺身而立,在勇猛的血性里蓬然张起。而在朝气和血性中他又柔情四射。青春的霸道,爱情的温柔,引来清流澈溪激越的一荡。霸道温柔继续,像英雄的曲谱,要笼罩全身,清流澈溪间或飞起,好像散落了乐符,要愉悦一生。终于,芳草萋萋之地,感受到大地狂飚的肆虐,猛烈却享受,晕眩却清晰。
小剑往前走了一步,回头把手递给禾禾。禾禾抓住他的手,并没有着急走,顿了一下才跟了上来。
山脚凌乱不堪,山顶却平坦舒易,美丽地不像大自然的杰作,成片的松林,枝叶相连出蔽日深荫,绿茵的草坪,偶尔山花点缀着诗情画意。小剑禾禾执手而行,并肩在仙境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