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什么?”这一刻,胡夭变成了她自己,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冷意,防备的对着所有人。
“告诉我,你有幽暗恐惧症,这样,我就不会强迫你坐电梯了。”
胡夭冷冷一笑,他倒是会强词夺理,几句话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
“是吗?你确定我告诉你了就有用了吗?你会相信吗?”一连三个问句,问的果西铭哑口无言,没错,自负如他,即便刚才胡夭告诉他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他这个人,从来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你休息好了吗?可以去看监控了吗?”
胡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也太无情了吧,她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监控的事情,他真想剖开他的头颅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偷偷施了个法术,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好许多,这是心里上的问题,法术治愈不了,她撑着沙发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走吧。”
她的坚强让果西铭微微侧目,现在的女孩大多都很娇弱,经不起一丝波折,她很不同。
两人一前一后的抵达保安室,果西铭拿出工作证要求查看五点钟左右的监控视频,保安很快的就将画面调整到那个时间段,画面里清晰的看到果西铭站在办公室门口,面带微笑的说:“大家辛苦了,都准备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
果西铭脚底一滑,差一点摔倒在地,他亲自上前将画面调回去又看了一遍,又又看了一遍,视频里都是他那张醒目的笑脸,和他现在铁青地扑克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的人真的是他吗?
胡夭在心底偷笑,小样,和她斗,她什么变不了?
“怎么样,总监,确认是你老年痴呆了吧!”
果西铭嘴角抽了抽,双拳紧握,该死的他竟然无言以对,一拳头打在监控室的桌子上,这破监控,是抽风了还是见鬼了?
保安在一旁偷笑,这么帅的男人,竟然老年痴呆了?
“那就……下班吧。”果西铭双手插在裤袋里,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就是不回答胡夭关于老年痴呆的问题。
胡夭看到他吃瘪,心里舒畅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丝丝笑容,“麻烦你,我能再看看今天中午的视频吗?”
“呃?原则上是不允许的,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胡夭敲了敲脑门,娇媚的朝保安眨了眨眼,他便迷迷糊糊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被胡夭的媚术迷惑住了。
“什么原则不原则的呢,原则是我也是不可以用法术的,但是我又没直接用法术查找,是吧,你也没违背原则帮我查询,这样一来,我们就都没有违背原则了。”
学着刚才保安操作的方法她把时间调到十一点之后,然后快速的往后浏览着,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拿着一只粉色的盒子放在她的办公桌上,表情十分的阴险,那个人正是梅貌。
“果然是你啊,来而不往非礼也,明天,我也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岳以嘉最近很烦恼,故意肇事案没有进展,昨天还因为席津晶店里的事情而被席立坤狠狠批斗了一回,晶晶也被他强势带了回去,见不着老婆了,心情很糟糕。
骆斌架着二郎腿,手里的筷子奋力地和碟子里的花生米奋斗着,筷子功夫不到家,吃个花生米都犯愁,那圆滚滚的一粒,怎么都夹不起来。
他们两人正坐在夜排档里吃大排档,啤酒加花生米,再配几个小菜,这酸爽比坐在五星级饭店里自在多了。
“夹不起来就别夹了,用手抓,我又不嫌弃你。”
骆斌如获大赦地放下筷子,用手拈起一颗花生米就往嘴里送,牙齿咯嘣的咀嚼着还不忘了接茬,“你这找了席家的千金大小姐,身价蹭蹭地往上涨啊,谁知道你是不是变得讲究了,你自己说说,咱哥俩多久没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了。”
“我听你这话怎么有股子酸味啊,平时哪有时间喝酒,这不是今儿个休息。”
骆斌呵呵一笑,两人碰了一杯,“说的好像你以前不休息一样,你啊就是重色轻友,今天约不到席大小姐,才轮到我这个备胎的。”
“呸,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备胎,老子我取向正常,没那嗜好,你哪边凉快哪边去。”
死鸭子嘴硬不承认,骆斌懒得戳穿他,“行了,不提你那点破事了,哥们我最近也烦透了,哎你说哈,这怪事年年有,这几天特别多,真是见鬼了。”
岳以嘉问:“怎么啦?”
骆斌放下酒杯,换了张板凳,紧挨着岳以嘉坐下,“你还记得前几天那个车祸的事吧?那就够诡异的了吧,昨个我遇见个更诡异的。”
“昨个我们那里接到报案,说是车祸现场,可我们到那里一看,好家伙,车被撞的变形了,墙都被撞出来一个大凹槽,我心想,这怎么滴也要重伤吧,可你猜怎么着?”
骆斌一拍大腿,满脸的不可思议,两手一摊,“没人啊,车里一个鬼影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