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缺德事，被比他股份更多的章亿发现，于是，章厉索性就来了个杀人灭口，把章亿从八楼直接给推了下去。

至于那什么监控摄像头，章厉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章氏副总经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坏一个摄像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再说，boss也说过，章厉跟他的关系，从小起就变得很差，而且长大后一直也没再好起来了，章厉甚至说过很恨世上有章亿这个人的存在。

关系本来就不好，再加上章亿发现了他的秘密，章厉要害死章亿，好像也很有理由。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只是，还有一个最关键性的问题，不管是对章启华还是对章厉来说，不管他们父子俩哪个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真正推章亿下楼的直接凶手绝对是一只鬼没错，这点也经神婆漆然证实了。

那是不是说明如果真是那父子俩之一，至少他们中有一人可能看得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