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的模样。天子脚下的百姓总是有几分高人一等的矜傲的,二退出去的时候心中还在默默嘲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
等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谢安澜才停了下来坐在桌边垂眸细细思索着。陆离虽然有些挑剔,但是却并不是一个毫无节制的任性的人。出门在外,有公务在身,暂住在骨汤县衙的陆离即便是县衙的饭菜不好吃他也不太可能专程出来吃一顿早膳再回去。
如果是为了听听风土民情的话,他就不应该坐在厢房里,而是在外面的大堂,甚至是市井间而不是这个古塘县最好的茶楼。
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扫了一便,谢安澜将手伸到桌子下面慢慢地摩挲着。然后又换了另一半继续,半晌之后,在谢安澜纤细的手指触碰到身后摆着花瓶的雕花木几下面的时候顿了一下。俯身去看,看不太清楚里面有什么。谢安澜想了想,从袖袋中抽出一张纸和一支炭笔,在木几下面不停的磨划着。良久之后将纸笺从下面抽出来,果然看到炭笔磨划过得地方有几个浅浅的自己。
谢安澜神色淡定的收起了纸笔,袖中的短刀飞快的在矮几下面划了几下,锋利的匕首立刻将那上面凹凸不平的几个字全部划去只留下一片不显眼的划痕。
做完了这些,谢安澜方才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收了他银子打赏的二满脸殷勤的将她送出了门,谢安澜站在茶楼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转向茶楼右前方,那边街道的尽头,便是古塘县的正中央位置,是古塘县衙门的所在处。
正垂眸沉思着,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无衣公子?”
谢安澜回头,便看到一个端肃秀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湛蓝衣衫站在不远处,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寻常服饰的男子。但是从他们的站姿和气势就能看出,这几位显然都不是普通人。
谢安澜含笑微微点头,道:“原来是浮云公子,幸会。”
题外话
啦啦啦啦六一快亲们,还有人要过六一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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