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岩冷声说道:“你以为老夫怕你不成。”
东沽府中的侍卫,可不是吃闲饭的人,这些侍卫一起上,他也不惧,“来人呀。”
话音落下,偌大的东沽府,一片安静,丝毫没有东沽岩预料中的事情发生,那些东沽府上圈养的侍卫,就像是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一样,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出来。
来人冷笑,看着东沽岩。
东沽岩先是疑惑,随后就是震惊,不由得开口道:“这不可能?来人呀,来人!”
东沽岩的声音越来越大,与之相反的是东沽府上的安静,那是一种死一般的静寂,仿佛偌大的东沽府,突然就没有了活人。
来人还是笑着,笑容越发的淡定,他身后站着的侍卫全都看着东沽岩,这个苗疆的辅政大臣,看着他如同跳梁小丑一样蹦跶。
来人道:“东沽大人,闹够了吧,那就请吧。”
东沽岩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以为自己赢了吗?休想!”浑浊的双眼闪过狠厉的神色,那是不顾一切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