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鹤龄的话,张延龄的眼睛便落在了那被打翻的碗上,只见那碗里似乎还剩下着小半碗饭菜。
张延龄吞了吞口水,正想要上前,此时却听张鹤龄森森然地道:“吃死你这个混账。”
张延龄吓的缩了缩脖子,脸上闪过挣扎之色,最后一副难过的样子地又跪坐下来,不敢在看那小半碗饭菜了。
只是,肚子却是饿得咕咕地叫,张延龄索性拿了个麦秆丢进口里,嚼了嚼,突然眼睛一亮道:“哥,这麦秆也挺有滋味的。”
张鹤龄哼了一声,横瞪过来,张延龄连忙低垂下头,很是泄气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牢门开了。
张鹤龄猛地抬头,眼睛一张,正看到悠地继续道:“不只要认,还要放出狠话,有人来审你,你就咬死了刘大夏是私商。”
这下子,张鹤龄不由一脸苦笑,道:“这……怕是不成吧,说了也没人信啊。”
叶春秋抿抿嘴道:“这和信不信无关,总之,这事儿得拜托你们,反正别人无论怎样问,你就这样答,其他的,一字半句都不要说。”
虽然一时间,没想明白叶春秋的用意,张鹤龄却是没有再反驳,耸耸肩道:“好吧。”
叶春秋又对张鹤龄和张延龄嘱咐了几句,最后看着一地的残羹冷炙,皱皱眉道:“待会儿吃饭吧,吃饱喝足,养足了精神,才能办好事,春秋走了,两位舅父得委屈一些日子,到时候哪,等春秋的好消息,两位舅父一看就是富贵相,将来势必要发大财的。”
丢了这么一句话,叶春秋方才出了牢房。
从诏狱出来,让叶春秋有一种重获天日的感觉,那曾千户则是在门外赔笑上前道:“镇国公还有什么吩咐?”
叶春秋打量他一眼,道:“大人有心,不必多礼,这寿宁侯和建昌伯,还请大人好生照拂。”
曾千户哭笑不得,心里说,我还想请寿宁侯和建昌伯两位老人家关照我呢,虽是像吃了苍蝇一样,曾千户却还是堆笑道:“是,是,一定,一定的。”
亲自将叶春秋送了出去,见叶春秋坐上了马车,曾千户才松了口气,过不多时,便有狱卒急匆匆地赶过来道:“大人,大人,寿宁侯和建昌伯说要吃乳猪和鸡腿。”
曾千户顿时大喜过望地道:“去买啊,我出银子,好生伺候好了。”他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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