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无处可泄,只是道:“不怪他。”
只是在心里默默地道:只是想掐死他爹而已。
二人相拥得更紧,迷迷糊糊的,旋即啼哭声又起。
叶春秋已是半梦半醒,只是喉结一滚,低声道:“莫理他,哭一会就好。”
话音还未落下,外头便又传来小橙子的声音:“呀,正是子时三刻,这个时候,太子爷该起来尿尿了。”
那小橙子见里头无动静,只好又叫了几遍。
叶春秋不予理会,可是王静初终究还是耐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叶春秋,叶春秋只好起来,又把门开了,一个嬷嬷飞快地窜进来抱起朱载垚,嘘嘘了足足半柱香,这才把了尿,还不忘提醒:“到了三更天,太子爷就该……”
叶春秋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一脸的黑线……
叶春秋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预想的美好和温情,郁闷无比的一夜就这么在叶春秋无声的怨念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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