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爹,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就好似有人做过贼,虽然此后金盆洗手了,可是这街坊里谁家丢了东西,都不免有人怀疑上他,这叫什么典故来着……儿子也是在内书堂里听老师们说的。” 刘瑾托着光洁的下巴,很有道理啊,大家都讨厌咱,所以甭管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不免有人想算在他的头上? 可是……细细一思,不对啊,刘瑾顿时怒气冲冲地给了刘欢一个耳光,骂道:“狗东西,敢骂你爹是贼?” 挨了一个耳光,刘欢委屈极了,只是打了比方而已,他捂着脸,却是忙说:“儿子错了,儿子糊涂,儿子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