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血肉模糊,脚踝有一处甚至都能看到骨头了。
上午上药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一天过去,不但没好,看上去反而严重了不少。
程墨舫顿时心里一痛,心脏那根最粗最大的血管,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般,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涩和难受,甚至连呼吸都觉得钝痛。
而最让他心疼的,还是她的隐忍。
他张了张薄唇,用极度暗哑低沉的声音问:“疼吗?”
其实真的没有多疼的,但程墨舫这么一问,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季凌音咬了咬唇,最后却开口问道:“那几个孩子呢?还在警察局吗?”
“把你伤害成这样,难道就这样放过?”程墨舫蹙眉,声音带着几丝怒气。
季凌音撇过头不去看自己的伤,低声道:“我只是觉得她们都是孩子,如果她们知道这个是硫酸,肯定就不会这样做了。”
“不知者无罪是吗?可如果现在受伤的不是腿,而是你的脸,那你还会这么轻易原谅他们吗?”程墨舫这句话其实是想都没想就问了出来,怒气也是油然而生。
顿了两秒,他低沉着声音又继续开口道:“可是小樱,当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我的事,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呢?”我也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为什么,却要将孩子的离开,也变成给我判刑的罪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