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三人没有出手，他们只不过是系统缔造的虚拟生灵，虽然战力强大，但心灵之力却极其弱小。

而被张道一握于手中的系统，却能感受到张道一的可怕，那深若渊海的心灵力量，令系统生出了一种凡人仰望泰山之感，茫茫不可测！

系统不敢动，故以武则天三人也不敢动！

“众生造化，竟然还有这种变化，人心之力，果然非同寻常，纵使只是凡人，其心灵之力亦有可取之处，只不过，这个系统的诞生，应该不是单纯的凭借众生之力！”

把玩着手中的石珠，张道一心中转过一念。

方才他暗中操控周天出手，便是为了探查系统的虚实，系统的规则很严密，张道一若是以暴力破开，定然会毁灭许多东西。

于是张道一故以挑动周天，让周天对系统出手，以让他们两个相爱相杀；从一开始，张道一就知道周天不是系统的对手，张道一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让系统露出破绽。

系统与周天的关系很紧密，在系统抹杀周天的瞬间，系统的运转不再完美，其核心法则也暴露在了张道一面前，自此，于张道一而言，这个系统再无秘密！

这个系统，本质上是众生心中的愿望汇聚而成，这个世界并无超凡之力，人道统天，而不完美的人道，必定会让人产生拥有超凡之力的渴望。

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难以打破人道秩序，唯有超凡之力，有这种力量！

故以，系统诞生了，自虚无而出，降临在了这个世界上，机缘巧合之下，系统被周天所的，让周天开启了自己的崛起之路。

不过，系统后来却是生出了自己的意志，拥有了自己的智慧，直接超出了周天的掌控，甚至反过来控制周天！

四个世界之中，周天的大部分所得都被系统抽取，化作了一方虚幻位面，并不断向着真实演化。

那个世界，正是这个世界所有游戏玩家所熟知的游戏世界，而在这个过程中，系统也在完成着他的宿命，通过游戏，很多接触的游戏者体内都孕育出了超凡的种子，只不过，现在半位面依旧在演化，故以超凡的种子还未发芽。

可以预见，若是任由系统继续演化下去，这个世界将会诞生出无数拥有超凡力量的人！

不过，张道一知道，系统应该不是单纯的众生愿望所成，混沌之中天地无限，而无论是张道一之前经历的三界，还是遮天、阳神世界，都比这个世界要广大千万倍。

但却只有这个世界诞生了系统这种逆天之物！

“那个世界等级虽高，但不可能诞生出你这种高手，你究竟是何等存在？！”女帝开口了，不过却不是女帝自己的声音，而是系统的声音。

系统口中的那个世界，指的自然是神雕世界，系统乃是众生的愿望所成，具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对于修行者来说，难以做到的事，对于系统却是本能。

神雕世界，能量层次有限，天地万道有缺，五阶已经是那个世界的极限，除了几位至强的神邸之外，凡人几乎不可能达到那种层次。

王重阳能达到五阶，是因为他是真武大帝，金轮法王能达到那种层次，是因为他是释迦摩尼，而其他武者，穷其一生，也顶多达至四阶，再难寸进！

张道一道：“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想，你不会想知道！”

“说吧，你究竟因何而诞生？”

“不要想着扯谎，在我面前，除非已经超越这个维度，没有任何存在可以骗过我！”

系统看着张道一那若星辰一般璀璨的眸子，心灵震动，那是一种何等恐怖的眼神，超然无暇，满是智慧，仿佛能够看清一切的根源！

见此，系统立刻绝了自己隐瞒实情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瞒不过。

沉默半响，系统道：“在我诞生的一瞬间，除了众生的愿望，我还感应到了一个不可名状的伟大存在，那个伟大存在有一缕光辉与我合一，我因此而化生出形体！”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张道一继续问。

“光，无穷无尽的光，那里好像是一切的源头，所有事物，都源自那里！”

“光，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张道一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

系统的诞生，除了有众生的愿望，还因本源世界的存在，这个世界，便是本源世界的一个平行投影，有很多相似的人和物。

相比那些因小说故事而形成的世界，这些平行投影，要比其他世界，多一分与本源世界的联系！

“或许，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

张道一闭上眼，心中出现了一个茫茫不可测的世界的轮廓，光，无穷的光，仿佛时间所有的光辉都在那里！

“要早做准备了！”

思维空白区域，一个想法浮现。

张道一不排斥轮回，也不排斥命运的安排，但命运的安排最终也只是让张道一达至九阶，而九阶之上，却还有境界。

例如蛮祖所追求的……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