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妃到朕碗里来
飞到众人头顶之际,那一男一女徐徐落下。
“娘!”凤惊澜看到那女子时,眼中爆发出一阵激动地光芒,她飞身上前,但有一个人的速度却比她更快。此人正是凤君邪。
“月儿!”凤君邪一个箭步冲到了沧月面前,试探性的伸出手,直到触碰到沧月温暖细腻的肌肤,他才确定,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此刻正真真正正的站在他的面前,深邃睿智的黑眸中满是激动,眼中甚至隐隐有泪
光闪烁。
“君邪!”沧月握住了凤君邪的手,将他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激动的落下了泪。
凤惊澜含泪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感动。下一刻,微凉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凤惊澜抬头,便看到墨殇正站在她的身边,冰蓝色的凤眸温柔而宠溺的落在她的身上。
凤惊澜会心一笑,忍不住往墨殇身边靠了靠。
无痕看着两人心心相印的模样,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容尘随意的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的说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就这么几个人,你来不来还真没什么区别。”无痕心情本就不好,听容尘这么说,冷冷的刺了一句。
容尘倒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无痕顿觉无趣,讪讪的闭上了嘴。
有时候无痕甚至觉得,容尘根本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至少相识这么久以来,他从未见过容尘除了这淡然模样之外的其他表情。
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入他的心,他的眼。
不过,这样的生活还有何意趣?
“容尘,谢谢你!”凤惊澜走了过来,眼中满是感激。若非容尘,她娘根本没有痊愈的可能。虽然容尘没有说过,但她明白,她们虽然提供了灵药,但想要医治她娘,并没有容尘说的那么简单。她不知道容尘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但这份情,她会永远记在心
里。
“别忘了,我可是有条件的。”容尘淡然一笑。
容尘说的功利,但凤惊澜却笑了。她知道,容尘这么说,只是为了不让她觉得欠了他的。
看到凤惊澜,原本盘旋在天空中的五彩神鸟,清啼一声,化作一道五彩的流光,落到了凤惊澜的肩膀上。
“美人儿!美人儿!你想我吗?”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傲娇与喜悦,不是彩儿还能有谁?此刻,它正亲昵的蹭着凤惊澜的脸颊。
“当然!”凤惊澜笑着摸了摸彩儿的小脑袋,她心中也是有些诧异的,想来刚才那才是彩儿的真身。
就在凤惊澜与彩儿逗趣之时,凤君邪牵着沧月的手走到了容尘的面前。
“容尘仙君,多谢!”这一句多谢,凤君邪说的情真意切。
他将沧月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容尘救活了沧月,这份恩情,值得他倾尽一切来偿还。
“伯父不用客气,我和澜儿是朋友。她的母亲我自然要救!”容尘客气的说道。
沧月的目光,却更多的落在了墨殇的身上。她从未见过墨殇,上次墨殇去送药的时候,她正昏迷着,可单看他和凤惊澜亲密的模样,就不难猜测他的身份了。
凤惊澜也注意到了沧月的目光,她脸一红,却还是大方的说道:“娘,这是墨殇!”
没等沧月开口,墨殇便认认真真的朝沧月喊了一声:“娘”。
“……哎……”沧月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有些尴尬的应了声。
这也怪不得沧月。对其他人来说,妖帝只是一个尊称,代表墨殇的地位,但却并没有直观的感受。但沧月不一样,她曾是古凤一族的公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妖帝”二字所代表的寒意和蕴含的分量。
虽然早就知道墨殇和自家女儿的事情,也做了一些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看着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上几轮的人喊自己“娘”,没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真是够呛。
看着爱妻尴尬的模样,凤君邪对墨殇的不满又增加了几分。他冷哼一声,道:“月儿,你要是不满意,咱们就重新替澜儿找个丈夫。反正之前那场婚礼,咱们两个做父母的都不在场,那可不能作数。而且,咱们的女儿人见人爱,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嫁了。我看不如举
办个招亲大会,为澜儿挑一个最好的丈夫!”
感受着丈夫深深地怨念,沧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反倒是无痕听了这话,拍手叫好,只听他道:“伯父说的对,这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没有父母长辈的祝福呢?”
就连一直淡定从容的容尘,听到这话,眼中也不由得闪过一抹笑意。
他当然知道凤君邪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是因为心有不甘。凤惊澜和墨殇是真心相爱,作为父母,凤君邪和沧月即便心中有天大的不舍,也只有欢喜和祝福。又怎会从中作梗,破坏两人的幸福呢?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即便他们真的想要破坏两人的婚姻也未必能够如愿。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