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他为了救自己,伤上加伤,而且很是虚脱的样子,现在还在脑海里盘旋着,让她心有余悸。
现在在心中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要离开他吗?真的要吗?难道留在他的身边只会是害了他吗?
可是为什么想到自己要离开他,她的心那么的痛呢?
虽然他昨天那样羞辱她,那样痛骂着她,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为自己做了解药,哪怕是冒着生命失血过多的危险。
正常的男人在身受重伤那样的情况下,画面选躺着的是国色天香,为了自己的小命儿,也绝不会做那种事吧。
毕竟不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尤其是在真正面临生命危险的情况下。
又有几个男人真正做得到,为了给一个女人当解药冒着失血过多而死的危险。
而且那个女人是刚刚从别的男人的身车上下来的。
她心情极为复杂,额头抵在了他的手上。
江景琛感觉到了手上的湿润。
浓密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转手就看到女人乌黑的长发落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指灵活的转了转,捏住了她的一缕发丝,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嘶,疼!”安然猛然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头发落在了男人的手里。
“你醒了?”看到他终于再一次醒来。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眼底那晶莹的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耀动人。
江景琛垂下眸子看着她的脸:“我以为你没把我榨干,让我j尽人亡,很失望。”
安然不敢直视他的双眼,眼底有着心虚:“对不起,我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你真这么介意或讨厌的话。那我以后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眼不见为净。”
而对方却并不这么想,反而是认为她又想逃了:“呵!这还来脾气了不是?把我搞的差点j尽人亡,现在就想逃?”
他猛然眯起了眼,更紧的拽住了她头发。
“松手松手,好痛的。”安然痛得龇牙咧嘴。
江景琛幽冷的目光落在她那扭曲忍痛的脸上,“你还知道痛,我的伤口被你搞崩的时候,我不痛?”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道歉了。”安然一副隐忍的模样。
安然本来就自尊心较强而且也比较骄傲的人,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刁难。
因为这个事本来就是她不占理,是他救了自己一命,这是她欠他的,她理亏。
这一瞬间,她甚至忘了自己还是他妻子的事实。
我们发生关系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她没想到这一点儿,而男人却想到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跟他道歉,还斤斤计较撇清关系的样子,让他越发的愤怒。
不过他并没有想要提醒她这一点的心思。
既然她认为他亏欠自己,那么就让她这么认为吧。
“先欠着,等我病好了之后好好收拾你。”江景琛生冷的目光掠过了她惶惶不安的脸。
“现在我要上厕所,赶紧过来伺候我。”江景琛对她伸出了手。
“上厕所?”安然听到他这么说懵了。
他要上厕所,那她得怎么办呢,难道还要扶着他去给他解裤子不成,眼睁睁的看着他方便吗?
瞬间想到了这个深层次的内容,她的脸瞬间烧红。
“你又不是伤的腿……”
江景琛咬牙切齿:“可我昨天差点被某人给榨干,现在全身虚脱无力,难道你不该伺候我吗?”
安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她现在万分后悔,喝了安芊芊给她的果汁。
也只得硬着头皮扶着他走向了卫生间。
男人到了卫生间的人倒没怎么为难她,自己解决了,随后又说:“我身上难受,要洗澡,待会儿你给我擦身子。”
“管家安排了护士……”
男人又毫不留情的怼了过去,“难道你愿意别的女人接触你男人的身子?”
“……”真想说她不介意,反正是护士,护士见过的身体多了,就算他的身材再好,在护士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具猪肉差不多的身体。
可是想到他身体虚弱,都是自己造成的,也就抿了抿嘴唇。
打来了水拧干了毛巾,给他细致的擦拭着身体。
解开他的衣裳,看着重新包扎好的伤口,仔细的看了看,这一回应该不会再崩开了。
而男人突然出口的一句话,让她擦拭着他身体的手一抖,“下面也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