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警告你们,童童生父这件事情不许再提!”她和童童已经过得很艰难了,只想过上平静的日子,可不想因为这一群人节外生枝。
这家人贪婪的嘴脸,实在让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爸,希望你记住你今天对我的承诺。”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抬步就往门外走去。
走出了门外,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才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
安志东的要求让她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只怕又要输在江景琛那个男人的手里了。
那个男人似乎已经笃定了她还会再一次找上他的。
所以他今天走的时候才那样的胸有成竹,放下那样大言不惭的话。
还说什么下一次去求他,哪怕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求他上他都不会上。
她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这么多年,一个人漂泊流浪在外,她从不服输,可现在,为了自己所在意的人。
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受人制肘。
前有奇葩家人用孩子威胁算计她,逼她用婚姻为他们牟利。
后有江景琛那个她不能接近的男人步步紧逼。
她颓然地蹲下身去,把头埋在膝盖上,双手环抱住自己。
濡湿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浸入衣裙之中,消失不见。
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半晌,她站起身来,手背拭去脸颊湿润的痕迹。
流泪是弱者的行为,除了引人同情让人笑话,展现自己的懦弱,没有任何作用。
而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弱者。
就在她最落魄无助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而这一次,她并没有接听,盯着铃声大作的手机屏幕上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看了许久。
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按下了拒接。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而她现在该去哪里呢?
去找江景琛么?
找他不过是去自取其辱,他那个人一看就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
他那句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上的话,还犹在耳畔。
而她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而现在的时间似乎已经很晚了,战斗了一天的她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看来自己得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了。
江景琛……和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斗智斗勇,那可是一个很烧脑的活儿。
为了儿子还是不得不去接近那个男人。
第二天的时候她接到了许悦的电话,“然然,昨晚上认识和那个大帅哥约我今天去打台球呢,要不要一起?”
安然皱了皱眉,“你不会还真被那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诱惑了吧?”
许悦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被重色轻友,说道:“才没有呢!人家盛情相邀我怎么能不去呢?然然,他说叫我把你也叫上一起去,他若是想对我图谋不轨的话,干嘛还要带你这个电灯泡啊?”
“我不太想去。”
许悦怕她不去,她一个人也就不好意思去了,暧昧不已的低笑:“昨天那个高冷型男也在哦,别矫情了!赶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