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去,要被打烂了!”
他后背旧伤没好,新伤又来,弄得血肉模糊,睡觉已经养成了趴着的姿势,改不回去。
张封平静静趴着不说话。
黄虎道:“老张,你说咱们能活多久?”
“活不过一年。”张封平淡淡道。
黄虎叹一口气:“是啊,咱们送上去就是个死,要是临死前能立个功,也算给家里挣点儿东西。”
他武功刚到先天,是因为劫富济贫而成死囚,劫一家大户的富济自己的贫。
他学了一身武功下山,回家看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就忍不住动手。
结果低估了那家里的护院,杀了两个就被制住,扔到了牢里,正等着被腰斩,却被发配到了这里。
“唉……,生不如死呐,还不如直接行刑呢!”黄虎摇头叹气:“太遭罪了!”
“不过十几鞭子,十军棍而已!”张封平淡淡道。
黄虎道:“老张,我这人最怕疼,宁肯一刀抹了脖子,也比这么活受罪强,一天到晚走那个桩子,我晚上梦里都在走,累死了!”
张封平道:“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听说是那位赵爷弄的法子。”黄虎把头凑过来,压低声音:“据说那位赵爷来头很大。”
“光明圣教弟子。”张封平淡淡道。
黄虎抽一口冷气:“光明圣教!”
“咱们走的是阵法,军阵。”张封平道:“确实是能保命的。”
“真能保命?”黄虎撇撇嘴:“跟驴拉磨似的,能管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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