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暴鸣,就算是被云气压制了大半的内气,这一刻张飞依旧打爆了空气,带动的音爆云震开了四周所有的士卒。
挛鞮侯只感觉手上一麻,不等他反击,张飞的蛇矛再次朝他扫来,这一次传递过来的巨力,甚至让他虎口开裂。
“第四招!”张飞虎目圆睁,背后的白虎气象甚至隐现而出。
这一刻蛇矛一抖之间爆发出无尽的巨力,根本不给挛鞮侯反击的机会,再一次轰击到了对方的长枪之上,虽说被对方架住,但那强大的力量,直接让对方双臂麻木,战马前蹄一软跪倒在地上。
“死!”张飞如同雷鸣一般的声音爆发而出,蛇矛直刺对方前胸,强大的气势,还有其中引而未发的劲力在这一刻骤然爆发,直接从挛鞮侯正面腹胸之间穿过,一个海老碗大的洞口直接出现在了挛鞮侯的胸前!
张飞一蛇矛刺穿对方之后,顺势上提,挛鞮侯的尸体直接挂在蛇矛那一丈多长的矛杆上,五招杀了一个内气离体极致级别的顶级高手,张飞胸中所有的郁闷随着最后一声怒吼彻底宣泄而出。
原本因为全力爆发而感到空虚的精气神,随着那声大吼气势上却攀升到了更高。
“切,垃圾!”张飞单人匹马站在原地,蛇矛上挂着挛鞮侯的尸身,这一刻四周的厮杀声骤然一静,随意的将对方从矛杆上甩飞,张飞冷笑着说道。
“将军神威!”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瞬间张飞麾下的突骑兵皆是大吼道,原本超拔的气势越发的恢宏,而之前已经被张飞麾下突骑兵压制住的匈奴骑兵士气几乎是一泻千里。
没了挛鞮侯的军团天赋,没有了内气离体率领时的恢宏气势,有的只是被张飞震慑到胆裂的普通匈奴骑兵。
这一刻的张飞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里的变化,胯下宝驹也像是明白了张飞心情一般,爆发出所有的速度朝着前方冲去,张飞轮舞着蛇矛,疯狂的斩杀着北匈奴的本部。
“不好,诸位随我阻挡对方!”须卜成在挛鞮侯冲向张飞的时候就在全力整军,以期能先行压制住赵云,毕竟匈奴禁卫若能正面逮住赵云的白马,恐怕只需要一个冲锋,就能打乱白马的阵型。
不想还不等须卜成调兵将赵云逼出攻击范围,就听到后方一阵山呼海啸的欢呼,结果扭头就看到挛鞮侯挂在那个壮汉的蛇矛之上,须卜成当时真的是懵了。
虽说他和挛鞮侯关系不好,但是挛鞮侯和他都是北匈奴最重要的勇士,不管是内气离体极致的武力,还是那能让麾下士卒冷静面对攻击,做出最佳反击的军团天赋,都是北匈奴战斗力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是居然就这么死在这里了。
这怎么可以忍受,北匈奴至今也只有五人拥有军团天赋,其他人就算是内气离体,又如何能如他们一般被称作“王”,而就在刚刚北匈奴的一个“王”战死了!
“全军出击,为渐将王报仇!”须卜成怒吼道,他和挛鞮侯只是私怨,而现在这种情况属于国仇,国仇之下一切私怨尽可抛。
北匈奴虽说逃亡了这么多年,虽说很多东西变化了,但是有一些东西依旧没有变化,那便是二十四长依旧率领万骑,不过现在的北匈奴能凑够二十四长,但是却无法凑够二十四万骑兵了。
他们只有七万北匈奴直属骑兵,而五个拥有军团天赋的内气离体的“王”一人拥有一万本部,剩下的两万人,才是其他人分配,因而对于北匈奴来说,一位“王”的折损可谓是不可承受之痛。
虽说王号不再向之前那样要求血统,姓氏,但是现在的要求比曾经更难达到,每一个王都必须要是真正的内气离体!
须卜成大怒之下直接率领着所有的匈奴本部和单于禁卫朝着张飞的方向冲去,至于其他杂胡,在须卜成看来并不算重要,只要能保证北匈奴的实力,多少的杂胡都能呼之即来!
张飞冲入北匈奴阵中之后,赵云再无丝毫的担心,白马义从不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全力开始击杀杂胡,削弱北匈奴整体军势。
张飞在击杀挛鞮侯之后,开始疯狂的斩杀正面的匈奴骑兵,不管对方是杂兵还是千长,亦或者更高的当户,总之但凡遇到的一律斩杀,直到和须卜成撞上。
“叮!”张飞刺向一个当户的蛇矛被须卜成架住,张飞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是一个!”
须卜成冷冷的看着张飞,没有任何的多话,身后的单于禁卫直接朝着张飞的突骑涌去,这一次张飞的军团天赋却没有显现出任何的效果,只是一个照面,张飞身后的骑兵便有不少坠马。
而有了单于禁卫这么一阻,原本溃散的匈奴骑兵也有了喘息的机会,更有甚者眼见己方大军将张飞麾下的士卒压住,更是翻身杀回,匈奴人的战斗素质确实不错。
张飞和须卜成照面之后都没有多话,皆是朝着对方发动了攻击,须卜成的实力和挛鞮侯不过是半斤八两,不过张飞在五招之内杀了一个顶级的内气离体,本身损耗极大。
好在击杀了挛鞮侯之后张飞气势大盛,虽说精气神下滑至不如须卜成,但依靠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