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凶兽和叛逃者,已经确定是谁了。
所有人都无比愤怒的看着左相,他们平时尊敬和崇拜这位左相,却沒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表面上说要守护圣物,实际上却想要趁乱谋权篡位,而且他还杀死自己的族人,并且还想要嫁祸别人。
这种行径,简直让众人心目当中,左相那高高在上的地位,一下子跌落到了深渊。
“堂堂左相,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大战将至,竟然做出如此让人不耻的事情,实在是丢了我栾树族的脸。”
“身为左相,竟然还杀了我们同族的兄弟,可怜这两位将军只是在守护祖树之心啊。”
“真是该死。”
听到这一些话,尹慧脸色惨然跪倒在地上,这样无疑更加证明了左相犯罪的真实姓。
在灾难面前,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左相目光血红,他知道自己彻底的败了,败在了龙辰的手上,从今天开始,他在栾树族的地位,会一落千丈,遗臭万年,根本无法挽回,这让他恼羞成怒,让他几近疯狂,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面临这一刻,他仍然让愤怒冲昏的头脑。
他仇恨的看着所有人,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到栾树王的身上。
“尹惑,你是我族天才,我也算你半个师父。”
栾树王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切,这个老人实际上很睿智,他的目光虽然很浑浊,但实际上他什么都知道。
“王。”
左相喘着粗气。
“杀了他,杀了他。”
众人气愤至极,呼喊道。
可见,大多数人都是极其愤怒的。
“不要,不要……”
尹慧跪倒在地上,眼泪纵横。
实际上更多人心中则是悲痛,左相本是栾树族的一大战将,也是依仗,是栾树王之下的几个最强者之一,如果缺少了他,接下來的战斗更沒有胜算。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栾树王的处置。
也只有栾树王,才能制服左相。
那老者目光浑浊,他落到了左相眼前,左相恍如野兽一样不安的看着他,后退了两步。
“孩子,我给你一个机会,洗清你的罪过。”
栾树王伸出一只苍老的手,放在左相的眼前。
他那浑浊的眼睛看着紧张不安的左相,道:“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看着你长大,我也明白你的心思,把你的手掌,放在我的手上,等夜叉族來临,你随我征战,如此方能洗刷你杀死自己同胞的罪过,洗刷你的贪婪之罪……”
听到这话,众人安静了下來。
毕竟同是栾树族,而且还面临着惨重危机。
左相木然的指着自己,他支支吾吾道:“我……我还能洗刷吗……”
栾树族本來就人少,杀死自己人,更是最大的罪过。
“能。”栾树王点头。
左相颤抖着手,交付到栾树王的手上,直到这时候,栾树王才展现出一丝笑容,他带着左相离开了这里,去准备那最终的战斗,其他人面面相觑,他们留下人來守护祖树之心,厚葬那两位死去的战将,更多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准备那最残忍的战斗。
这只是一个插曲罢了。
龙辰和灵曦也回到了住处,一路上尹鸾非常不服气,道:“父王也真是的,左相犯下这么大的罪过,他竟然就这样饶恕了他。”
龙辰轻笑道:“饶恕,才是最好的惩罚,左相不能杀,栾树王只是给了他一个解脱的机会。”
回去之后,时间悄然过去。
夜叉族集结越來越多,完全是一副要将栾树族赶尽杀绝的架势,知道消息后,栾树族很难提升战意,为此,栾树王只能将所有的族人召集到了一起,宣誓背水一战,这是生存之战。
栾树王站在高高的树上,苍老的背影却站得笔直,他双眼通红,老泪纵横,对着下方所有子民说道:“孩子们,我比你们都要年老,我不得不承认,今曰的灾难,是多年前我父亲、祖父那一辈犯下的弥天大错,这错误却要你们承担,我要对各位说一声对不起。”
他声音苍老,说话时候几度哽咽,让下方的栾树族也忍不住的落泪。
“但是,我们栾树族并沒有失败。”
他声音高亢起來,抬起头看着远方,朗声道:“这栾树星是我们的家乡,是我们的发源地,是我们的故土,我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生存和繁衍,我们爱护这里的树木和土地,这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这个星球埋下了我们无数祖辈的尸骨,我们爱这里,这是我们的家,而今天,一群暴徒要毁灭我们的家,毁灭我们,如果我们不反抗,如果我们意志消沉的话,那么,几天后,栾树族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们要战斗,我们不能让那些暴徒恶鬼小看,我们栾树族也有伟大的战士,我们不能屈服,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战死,也要让这群恶鬼受到惨重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