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当然不会和小露丝睡。哪怕天寒地冻,有个小白虎软妹子暖床也是极好的。但正如阿正哥自己所说,当情圣可以,决不能当种马。
回了索菲亚为他安排的房间,萧正洗了澡,换了一身崭新的睡衣,这才舒适的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睡衣是小露丝准备的。她和妮卡简直堪称最敬业的助理。不仅在工作上对索菲亚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在生活上,她们也十分尽心的协助着萧正的一切。让萧正感受到了君王般的待遇。所以房门陡然一敲响,萧正就下意识的认为一定是小露丝又来劝睡了。
也没开灯,萧正懒洋洋的说道:“小露丝啊。先生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三番五次诱惑我,就真不怕先生我一口把你给你吃?”
黑暗中的人影也没吱声,只是动作迅捷的钻进了被窝。
不会吧?
真来陪睡了?
萧正忙不迭往床边挪动,正要开灯之际,被窝中的软香娇躯便迅速贴了过来,低语道:“你要是想开灯,我是不介意的。”
并非小露丝,而是索菲亚。
这一下,萧正当场就吓尿了。
事实上,打死萧正也想不到钻进被窝的会是她。哪怕二人曾经有过一段荒诞的经历。可在萧正眼中,索菲亚绝非这种胡来的女人。否则,那一晚的索菲亚绝不会血洒当场。
另外,在萧正看来,索菲亚实在太阴险狡猾,城府深刻。像此等女子,又怎么会是个轻易钻人被窝的女人呢?萧正对她可谓又敬又怕,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以为钻被窝的是小露丝,而不是她。
“我还以为是小露丝——”萧正尴尬的找了个话题。
“你睡她没事。”被窝中,钻进萧正怀里的索菲亚低语道。“她要敢主动睡你,我割了她舌头。”
“为什么割舌头?”萧正心惊肉跳的问道。
“你想割胸吗?”索菲亚问道。
“还是割舌头吧。”萧正心有余悸道。就算当残疾,也要当一个有美貌有身材的残疾。决不能损坏了完美的身段。
窗外寒风呼啸,床上的索菲亚却紧紧搂着萧正,声线低柔道:“你很怕我吗?”
“不谦虚的说。有点。”萧正坦白道。
“在床上,你完全不用害怕。”索菲亚轻声道。“我最锋利的就是我的指甲。你会害怕我抓你吗?”
“不怕。”萧正摇头。
“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索菲亚问道。
“对一个人的惧怕,从来都不是身体。而是灵魂。”萧正认真的说道。
“我有一个丑陋的灵魂?”索菲亚问道。
“你有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灵魂。”萧正委婉的说道。
是的。
这绝对是萧正委婉的说法。否则,索菲亚就不是有一个捉摸不透的灵魂了。而是一个冷血的,令人发毛的灵魂。
何谓玫瑰有毒?索菲亚完美的诠释了这句话。
“抱我——”索菲亚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萧正。
从感官上来说,萧正是可以判断索菲亚没穿衣服的。胸前的柔软更是不断撩拨着阿正哥最原始的**。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萧正现在真是又饱又热,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如果躺在这里的是露丝,或者妮卡,萧正还真什么也不怕。可偏偏钻进被窝的是索菲亚,一个值得人害怕的女人。
但作为男人,在床上害怕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他做出了反应,紧紧抱住了索菲亚。
“像那天晚上一样——”索菲亚气息微微有些低沉。“能做到吗?”
“那晚我带着愤怒。所以才这么凶残。”萧正解释道。
“那我——”
“哎哟。”
萧正忽然尖叫出声,原来是大腿被索菲亚狠狠地掐了一下。不由得火冒三丈,兽性大发。
哗啦。
阿正哥推开被子,野兽般扑倒索菲亚。不如上次野蛮,却比上次更禽兽的对待索菲亚。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索菲亚此番学会了配合。也努力让自己投入进去。
窗外的寒风屋内的汗,如此良辰美景,好一幅旖旎画面。
半个钟头之后,两条大汗淋漓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只剩粗重的喘息。
萧正的身上有抓痕,索菲亚的脸上也布满了潮红。她像一条八爪鱼,死死缠在萧正的身上。笔直修长的**娇嫩雪白,让人看一眼就浑身发热。
“这个伤,就是那天留下的?”索菲亚摩挲着萧正腰部的疤痕。
“嗯。”萧正趴在床上,一脸安详的点了一根烟。
“那左肩的呢?”索菲亚换了个姿势,蜷缩在萧正的怀里。哪还有半点杰弗森当家人的霸道姿态?根本就是一个受尽欺凌而不敢吱声的小媳妇。
“三年前被人捅了一刀。”萧正轻描淡写的说道。
“疼吗?”索菲亚和所有女人一样,对男人身上的疤痕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