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太成熟的事情,他的脾气暴躁,会发生那种事也情有可原,你不都这样说么?”
我和腾蛇说,腾蛇说道:“确实如此。”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又说道,腾蛇笑了笑:“或许吧。”
我和腾蛇来到外面,门关上坐到原来的地方,坐下之后我说:“钩蛇一直就这样被自己的多疑包围着,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腾蛇说道:“或许不久之后,或许很久之后。”
我一下没了反应,这话等于没说。
腾蛇于是朝着我看来:“你这次来不知道为些什么,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还能再来,这几万年来,我一直守在这里,每日都去看看擎天柱,从来没想过还有人来我这里。
仙乐走后,这里便越发的安静,偶尔钩蛇来找我滋事,我才有些事情做,不然我都快要不记得,我还活着了。”
我注视着腾蛇,一抹复杂的情绪由心而生,有人常说,一天太短,一千年太长,可是一千年都太长,那几万年要如何计算,想来这些年,腾蛇和钩蛇有多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