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
下了车南宫瑾朝着我这边打量了一眼,那感觉出奇的不好,好像在检查我有没有丢掉零件一样,我便把脸转开看向了一旁走来的欧阳漓,欧阳漓低头看我:
饿么?”
“你有吃的?”我问,欧阳漓便忽然沉默了,许是没想到我会问他这句话,他也是被我给问的无言以对了。
而我忽然觉得,我这人说话太直接了,于是便不说了。
欧阳漓也没有生气的表现,随后李母便问南宫瑾,接下来要做什么的事情,南宫瑾便说:“还要去一趟陈德胜的家里,不过这事你们去不去都可以。”
李母和李曼相互看看,这才说:“事情是因为小曼而起的,不去怕也不好,还是去吧。”
李母这人还算是豁达,于是我们便开着车子去了南边的李家村。
李家村离李曼奶奶家也不算远,总算上没有十几里地,开车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但就十几分钟我还在车子里面睡了一觉,梦里吃了顿饭。
车停下的时候我正在吃最后一口,一晃梦醒了,还有点遗憾,就剩下一口饭了。
欧阳漓推开车门下去,我也随着跟了下去,而后是刘洋。
刘洋本来想要和李曼坐在一起的,但李曼的母亲看的很严实,那感觉担心女儿被刘洋抢走了一样。
我这人看鬼会看,看人就不行了。
在我看来,是患得患失让李母害怕了,所以才会这样吧,我这人不爱多管闲事,只要不涉及到鬼的,和机缘没什么关系的,我就懒得去管。
此时刘洋下车便朝着李曼走了过去,那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李母看他过去便挡在了两个人中间,李曼低着头,明显是个听她妈话的孩子。
人的事情我看不懂,到觉得还是鬼好,不但直接,而且简单易懂。
我们过去李母便说:“这就是李家村了,我们进去吧。”
“走吧。”南宫瑾随后先一步进了李家村,没用多久便打听到了李德胜的家门口,说起来李德胜就是改了一个姓,谁能想到这些。
李曼父母也没想过,陈德胜会把姓改成他们家一样的。
一边走李母一边说:“他们改成了这个姓觉得挺意外的,可要是仔细的想一想,也就不觉得意外了。
陈德胜的母亲姓李。”
李母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陈德生的家门口了,大门是黑色的,朝着南面开,到了门口南宫瑾过去敲了敲门,没人出来南宫瑾推开门便进去了。
进了门出来一个男人,五十岁左右,一身的骨瘦如柴,长的还挺黑的,穿的衣服都是挺不好的那种,这人一看生活条件就不能太好了。
听李母说,当年他们夫妻两个把家里的房子和车都给买了,还有一些股票,夫妻两个是生意人,套现出来的有一百多万,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九十年代初的时候,一百万对农村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了。
陈德胜竟然一把把的给挥霍了,却不想一想,那都是他孩子的命钱,孩子命他都祸害了,还不如李家仁义,他能有今天一点也不多。
陈德胜走来便认出来李母来了,一见面就朝着李母笑的一脸奸诈,一看就是在算计人呢。
像是陈德胜这样的人,心术不正,早晚要遭报应的。
“你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的人,怎么了?日子不好过了?”陈德胜这话一听就不是好话,但李母没翻脸,还是比较有涵养的,自己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能这么好的修养,不多了。
这也看出来了,李曼这次能没事,和李母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要是李母再做点善事,广开善缘,以后李曼是会越来越好的,李母勉强笑了笑,朝着陈德胜说:“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你强行把两个孩子的八字弄到一起的事情来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把我们家小曼的生辰八字弄到,但是当年的事情我们也付出了很多的代价,我们李家有罪,但也罪不至死,小曼当年还太小了,她不懂事,你看在两家过去有些交情的情分上面,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李母正说着,房子里面出来了一个女人,女人画的像个妖精,满脸的胭脂水粉,穿了一身红衣服,这要不是李母愣了一下,我还真看不出来这两人是一家的。
如今看陈德胜老婆的眼神到是知道了。
“你还有脸来,活不下去了来找我们,早你们干什么去了?我们夫妻这些年过得什么日子你们知道么?猪狗不如,你们还有脸来?”
陈德胜老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上来就是一顿数落,李母左右看看,忙着把李曼拉了过来,朝着地上跪下了。
“我们错了,当年的事情小曼实在是太小了不懂事,害死了你家两个孩子,我和小曼给你们磕头了,你们只要能放过小曼,你们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李母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愿意做,可对面的两夫妻,自己都知道自己猪狗不如,日子没有过好,竟然还埋怨别人,也真是叫人看他们不顺眼,于是我便打算多管闲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