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恨不得马上把东汉末年的所有历史缺憾都给弥补过来,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狂躁模样,在创建通天教这件事情上表现得特别明显。
但狂躁的状态不能持久,持续了一年半了,最近忙完了创立通天教的琐事,魏延猛然放松下来,感到自己身心俱疲,因为说到底,在这个东汉末年,他没有知音,他做的一切都必须要苦口婆心地劝服,必须要威逼利诱,真的很累!
当然魏延感到疲惫的最大成因还不是因为东汉末年的民众无法真正沟通,而是因为他想起了后世二十一世纪的某些民众。
魏延每次想到后世那些从不关心国家民族前途命运只关心自己眼前利益的民众,每次想起那些从不珍惜他人劳动、没有素质、没有廉耻、没有做人基本操守的某些年轻人,他都觉得自己现在忙的一切都没有意义,特别是搞这个通天教,因为后世那些人根本不屑于自己有没有精神信仰。
魏延一直有种使命感,要从二世纪开始让这个国家、民族永远成为世界至尊,可想一想有那些无耻、卑鄙、龌蹉的垃圾杂处其间的国家民族有什么好为之努力的呢,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灰心绝望弥漫在魏延的心间,他甚至想完全放弃自己,开始像二世纪的土著一样生活,像曹操那样生活,不要考虑那么多后世的问题,不要去费力不讨好地做一些历史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