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做的簪子,左慈将道簪在酒里搅和一番,片刻间道簪都溶在了酒中,就像磨墨时墨溶入水中一样,刘协那里看到过这样的方术,不禁目瞪口呆。
左慈用袍子一卷酒杯,瞬时间,那墨竹簪子完好无损地握在左慈手里,酒杯里面的酒还是纯净甘冽的美酒。
左慈举起酒杯,对刘协笑道:“陛下,我们把这杯子里面的酒分成两半吧。”
刘协以为左慈要自己先喝半杯然后再给左慈喝自己剩的半杯,觉得左慈有些无礼,不禁面色一沉,没想到左慈先用那墨竹簪子把自己的酒杯划了一下,酒杯就分成了两半,两半中都有酒,相隔着好几寸,那酒像是冷凝在半空中,并不往下滚落。
左慈举起一半杯子,一饮而尽,又把另一半杯子递给了刘协,刘协将信将疑地把那一半酒杯里的酒饮下,果然跟之前的味道一样。
左慈喝完酒以后,把手中的半个杯子往宫殿的雕梁上一扔,杯子顺势化为一只往下俯冲的飞鸟,左慈一把抓过那只飞鸟,那飞鸟到了左慈手里又变成了半只杯子,左慈左手一招,原本在刘协手里的半个杯子瞬间到了左慈手里,杯子的两半紧紧贴在一起,恢复成原状,左慈再倒下酒,滴酒不漏。
左慈见刘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些方术还是不够有震慑力,眼珠一转,瞬间想到了一个震慑心灵的方术,他冲着刘协微微一笑道:“陛下,您想不想念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