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分明的表个态。不然,老子绝不答应。”
“呵呵,柳主事,你不会为了一个张狂的无知小子而胡言乱语吧?”田扬来了一个颜值爆表的助攻。
双管齐下,你柳逊吃了熊心豹子胆啦,难道敢敷衍了事蒙着来?
此一刻,田扬那个心里爽啊。
当年,为了争夺测试处主任一职两个家伙比赛到最后才分出了胜负。
田扬一直记恨在心的,一直以搬倒柳逊,扶正为已任。
只不过,柳逊此人也是个老滑头,作事谨小甚微,使得田扬很难抓到他的把柄。
不过,貌似今天就是个机会了。
一旦柳逊真的惹毛了高河,今后的好日子估计就到头了。而且,田扬甚至有些错觉今天的高河就是为了帮自己而来的。
“高常委,我觉得在这件事上田副主事的确作事欠妥。
他跟叶公子有理念上的争辩没错,就像是我们修士在修行过程中关于一些感悟以及天道方面一块上也存在着许多的争议。
我们可以争议,甚至,为此可以在擂台上切磋都行。
但是,绝不能把争论的事强加在与之不相关的精武榜上。
这样子捆绑在一起,会让别的修士望而止步,这对我们横河之颠的声誉有损.
长期下去,要是所有修士们都认为咱们横河之颠处理不公正,那会伤了他们的心。
我们横河之颠委员会从草创开始就禀承着公平公开公正严明的原则,你看,我们管理委员会乃至于每一个堂口都挂得有这样的警示标语。
难道要让我柳逊睁眼说瞎话,利用手中权利把人家强行禁足在精武榜外。
这一点,我柳逊办不到,而且,也不耻这种行为。”柳逊振振有词,貌似也豁出去了。
这一直给高河如此蛮横的压着,其反弹力也不小。
这就叫什么,兔子急了也咬人。
“呵呵,看到没高常委,人家柳主事压根儿就没把你的指示当回事儿。
人家是包青天,这世上好像只有他一个青天了,咱们全成了搬弄是非,不公正不公平的代表。
管委员禁足一个如此弱鸡的小子,貌似咱们横河之颠就要受千夫所指,就要倒台了似的。
笑话,天大的笑话。
柳逊,他连你高常委的话都不听了还把谁搁在眼中?”田扬逮住了机会马上就借题发挥了。
“田扬,你说,下级不服从上级指令,咱们管委会的规矩是什么?”高河脸臭得厕所大便似的。
“轻则暂停职位,重则直接开除。
不过,柳逊的行为不光是不听从指令,而且,居然横加指责上级领导的不是。
这种人早该叫他滚蛋了。不然,人人效仿,管委会还有什么管理权?
横河之颠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这种害群之马一定要踢出去,不然,一粒老鼠屎会坏了整锅汤。”田扬是偷着乐了。
“这个,高常务,柳主事虽说讲话有些不好听,不过,还请看在他讲得的确有些道理的面上口头警告一下就是了。”测试处一个叫周树梢的老人都看不过去了,接话说道。
“没错,柳主事为人也不错,而且,对工作认真负责,跟同事相处得也相当的好,就是偶尔有些失言也不必直接解职是不是?”
“这个太严重了吧,给个记过处分就不得了啦。
叫人走,柳主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
而且,他主持测试处工作十几年下来从没出过纰漏。
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请高常务给个机会。”
……
“看到没高常务,这测试处都快变成柳逊的一言堂了。
你不知道,我在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讲话还不如下边一个执事。现在倒好,连你高常务的话都敢顶了,我实在想不通,他们哪来的熊心豹子胆了?
居然连常务的话都敢顶。这怎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就是有一个‘好领导’的结果。
这测试处,不大力整顿一下是不行了。”一见这么多人帮柳主事讲情,田扬差点气炸了肺,更为添油加醋的渲染着柳逊的不是。
“呵呵,公道自在人心,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田扬,你还有什么话说?”叶不非冷笑道。
“哼,小子,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内部的事。
不过,你将失去挑战精武榜资格。
而且,我高河给你的禁足时间就是一千年。
哈哈哈,如果你能够活上一千年再来挑战吧?
到时,嘿嘿,天武榜等着你。”高河冷笑几声,转头一脸凶相的瞪了测试处几个工作人员一眼,道,“柳逊不听上级指示,公然违抗上级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