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子马上滚就是了。”叶不非拽拽的撩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人。
自然,这厮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你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将我一军是不是?没用,能治好的话也不用拖上十几年还是如此。”陈康怀可是老狐狸了,一眼就看穿了叶不非玩的是什么。
“呵呵,寒在心而不在腿。心连着腿,腿无疾而寒。”叶不非冷笑两声继续走步。
“慢着。”背后传来了陈康怀的声音。
“怎么,想治啦?”叶不非头也没回。
“你讲的什么,我不懂。不过,你可以坐下来陪我喝喝茶闲聊闲聊。”陈康怀说道。
“你心里明白,何须跟我聊。没有诚意小子我也不必跟你聊。”叶不非说着继续要走人。
“阁下好大的口气,要是十几年前,你马上鼻青脸肿直接给扔了出去。”这时,石屋里走出一个瘦削着脸,一脸冷气腾腾的中年男子。
“十几年前,陈师傅拥有大批的客户。
他是大师傅,当然可以随心所为。
不过,现在怎么样?门可落雀不说,而且,太过于执拗,不服输。
为了赌口气而搞得自己如此狼狈不堪。
时代不同了,咱们都要勇于认错。
连这一点都不敢认的人那是真正的懦夫。”叶不非豁然转身,目光炯炯的盯着中年男子。
“小子,你大言不馋,我爸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你算个什么东西,毛没长全居然敢教训我爸。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讲他?赶紧滚,不然,我陈太乐不客气了。”陈太乐凶道。
“太乐,你请叶先生进屋。”这时,陈康怀突然说道,陈太乐一愣,盯着父亲道,“爸,这种没有礼数的野小子咱们请他干什么?”
“太乐,他讲得没错,是爸错了。以前我的确很执拗,不愿意承认。现在想想,我当初的决定的确是错得离谱。不然,也不会搞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连走路都要人扶。”陈康怀说道。
“爸,到底怎么回事?”陈太乐一脸茫然。
“太乐,你扶我进屋说话。还有叶先生,你也请进屋。”陈康怀说着,不久三人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