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哲凡吃完饭回来,发现自己刚画完的发髻竟然不见了,你们猜他会是什么表情?”又一人道。
“那能会是什么表情,估计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吧?在这多雨潮湿的地方画壁画,这才是自讨苦吃呢。”庄子友笑着说道。
这伙人就站在雨中一直对着那石壁看了很久很久。
可是看到最后,他们发现,他们预料中的那个“发髻完全被冲刷掉”的结果没有出现,被雨水冲刷过的那个发髻反倒更加的清晰醒目起来。
“我艹!这用的什么颜料?难道那么快就干了吗?怎么冲不掉呢?”一人皱眉道。
“这个郑哲凡倒也有点手段。”又一人说。
“即使现在不褪色不掉颜料,我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你们没看见新闻吗?金陵的某个景区就是在一个山壁上搞了个壁画,结果呢,两三年后就斑驳不清,完全看不清画的内容了。这个太清真人画像两三年后要是斑驳一片,那就更好玩了,到时候估计又是个大负面。”庄子友故作轻松地说道。
“那咱们也甭在这吹冷风了,回去吃饭喝酒吧,又下这么大的雨,我估计下午郑哲凡也干不成了。”庄子友的一个朋友说。
他们一伙人就也离开了。
这时候,这个山壁下面才算是安静了下来。